站到医院门口,看着来往车辆,江稚鱼这才反应过来,周港舒是一个多高明的人。
她很清楚,江稚鱼如果年幼便留在时家,时家的人未必会让江稚鱼好过。
所以她故意的。
从一开始就故意放大时雨寒对她的厌恶投射到江稚鱼身上,让时雨寒疯狂欺负江稚鱼,而周港舒坐视不管。
现在想起来,时雨寒每次欺负江稚鱼的时候,都是时苏晏难得回国在时家的短短几日。
就那么几日,时雨寒都是将江稚鱼往死里欺负。
最严重的便是泳池那次。
不过,江稚鱼最佩服的还是周港舒看人的能力。
时家那么多人,她就是偏偏确定时苏晏有这个恻隐之心,能够救下江稚鱼,并且将江稚鱼带到身边养了这么多年。
明明,时爷是最冷漠的。
刹——!
耳边突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江稚鱼手臂突然被人往里拽了下。
她恍惚了下,便见前面一辆白色车子的车窗摇了下来,驾驶位的中年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妈怎么开车的,你……”
话戛然而止。
他盯着江稚鱼身后看了看,最后快速摇上车窗将车开走。
江稚鱼仍旧木讷的站着,感受手臂被用力的拽着,也知道司机是因为感受到她背后男人的寒意,才匆匆离开,不敢纠缠。
“第二次。”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男人冰冷冷的声音在江稚鱼耳边响起:“别让我抓到第三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稚鱼张嘴,刚想要开口,时苏晏冰冷的警告再度响起:“说之前,想清楚,你说的话我愿不愿意听。”
江稚鱼所说的话,的确时苏晏不愿意听。
可是她要说。
“时爷,我知道你今天帮了我,我很谢谢你。但是妈妈投资的事,是妈妈的事,希望时爷以后不要介入。”
时苏晏冷笑一声:“你觉得老爷子肯开出条件,是为了让周女士成功?”
江稚鱼听出来,时苏晏将对周港舒的称呼从‘大太太’变成‘周女士’就说明,时仁理与周港舒离婚这件事,板上钉钉。
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老爷子给周港舒开出所有投资人里面,只剩下临城的那家。”时苏晏淡淡道:“可临城那位老一辈与时家有过不去的纠葛,跟谁合作,都不会跟时家。”
时苏晏意思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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