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个意思。”江稚鱼看着时苏晏,再次的申明,“只是有时候话赶话,如果没有你,我可能现在就不是这样的。”
会很糟糕。
在时家唯唯诺诺,亦步亦趋。
而不是现在,听到不高兴的话,或者说绝对不对的事,江稚鱼从来不会闷声,而是会为自己争取,去辩驳,去澄清。
也从来不害怕做错事。
是时苏晏将江稚鱼从怯弱的泥潭里拉出来。
不论怎样,江稚鱼都不想让时苏晏对自己有这样的误解。
“我真的没有。”江稚鱼很认真的看着时苏晏解释。
时苏晏摸了摸她的脸,将她往怀里带,低头吻了吻江稚鱼的额头:“我没当真,跟你开玩笑。”
她哭的时候时苏晏就后悔。
刚才的话也的确是因为吃醋脱口而出,却 不小心触碰到她最在意的那个点。
当年将小朋友带回晏园的时候,江稚鱼就是很小心翼翼,怯弱的缩在那边。
说起来,之所以能够让她同意,让她跟着回晏园,也是因为江稚鱼当时太害怕了,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当时时苏晏见着她的样子,第一件事就是想尽办法,将受惊的小兔子从怯弱的保护壳里拽出来。
他要她坚强,要她内心独立,要她内核稳定强大。
随着江稚鱼成长,在时苏晏严重,这姑娘温柔善良,看着柔弱似水,可内心坚定,关于对错想来有自己的见解,不轻易妥协,不随波逐流。
对于自己想做的事,也很明确。
时苏晏将江稚鱼拉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脑勺:“我们小鱼儿一直很好,不是因为我养的好,是我们小鱼儿本身就很好,所以自然会成长的很好。”
那些夸赞的话语,时苏晏终究只能放在心里。
他没有办法去明确说出来,毕竟太过肉麻的话他也没有办法去明确说出来。
就不适合他的性格。
时苏晏摸摸江稚鱼的头,可江稚鱼听完他的这番话之后,挣扎的从时苏晏怀里出来。
很认真的看着时苏晏说道:“我本来是一个很糟糕的人,是你把我带到你的身边。我今天算不得多好的人,但起码比过去的我更好,是因为你。”
她怕离开了临城,他成为高高在上的神邸,而她只是凡尘一粒沙,两个人没有了接触的渠道。
有些话,会烂在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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