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朝外看了一眼,挺担心外面有人揽着,或者碰到容之桃父母。
“他能这么说,说明安排好,不会有人阻止你,也不会碰上什么人。”时苏晏像江稚鱼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一句话戳中江稚鱼心里的点。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容与看了看江稚鱼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时苏晏,挑挑眉:“你两这是,缓和关系?进一步试探?有戏?”
时苏晏本是看着江稚鱼的背影,因容与这句话,很嫌弃的扫了他一眼,随后整理外套,换了个坐姿。
容与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坐在刚才江稚鱼离开的座位上,翘着腿,打趣的看着时苏晏。
时苏晏冷眼扫过去,警告的很。
容与却乐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们做任何事都胜券在握的时爷,竟然也有无可奈何第一天。”
“无可奈何?”时苏晏反问,眼神挺傲慢的。
“当年你说要脱离时家,什么都不要,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我尤记得那时候给你送别,我本以为我这辈子只会见一次时苏晏那般时刻。”
那时候刚发生那件事,时家变动。
其实老爷子有意要放弃时仁理,推时苏晏上位。
可他偏生提了行李直接离开,到国外建造属于时苏晏的帝国,再度归来,以时爷的身份,名声更胜当年的老爷子。
彻底脱离时家的一切。
他是只属于自己的时苏晏。
“你当年离开,我从未质疑过你会站不起来。你的归来,我也从不意外。但……”
容与突然嗤笑一声:“对于小鱼儿,我不觉得你会成功。”
时苏晏掀了眼眸盯着容与,眼底压低几分冷意,显是不满意他的话语:“给你机会,重说。”
“给千万次机会,一样。”容与摊手摆烂:“为什么我会这么笃定。因为你从未真正了解过小鱼儿,哪怕你为她铺好了路,可你只想着她走到你身边,你从未先过,你走到小鱼儿的身边。
以时苏晏的身份,而不是以长辈的身份。”
……
江稚鱼走到容之桃房间一路,没遇见什么佣人。
她刚敲门,房间内就传出容之桃暴躁的声音:“敲什么敲,不是要软禁我吗,那就别管我,饿死我在房间里,等着来给我收尸就是了。”
随后还有容之桃砸落东西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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