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稚鱼摆出来的态度,周港舒只是轻笑:“你不是听不懂,你只是还不愿意去做选择。”
“选择就是牺牲你,成全我所谓的未来?”江稚鱼无法理解这样的安排。
她也没有办法懂。
然而,面对她的这番话周港舒却笑出声来:“我教你这么多,你怎么还看的这么敷衍?”
江稚鱼没吭声,就这么看着周港舒。
周港舒继续说:“我要跟时仁理离婚,但老爷子摆了我一道。表面上我从他那边争取到项目,可以换到跟时仁理离婚的筹码。
实则那只不过是对我的一个测试,他要看看我有没有能力,足够站到时仁理身边,将时苏晏踢出时家的这扬局。”
“他会有无数的办法阻止我离婚,用你,用你跟时苏晏之间的关系,你只要在国内,我就永远被拿捏。”
这番话宛若重拳击到江稚鱼的心脏。
苦涩蔓延而起。
最后她还是成为周港舒的累赘。
“老爷子跟我周旋,就是看中你只要在国内,我就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只能先发制人,公开跟时仁理离婚,老爷子要顾虑时家的面子,要顾虑时仁理与时苏晏一触即发的争权大战,就必须要好好跟我聊。”
“所以,没有所谓为了你的未来而做出的牺牲。我只是利用你跟时苏晏达成合作,我要你离开,我也要我脱离时家。”
“而时苏晏,要的就是打下时仁理,让老爷子安安心心退休将时家交到他手上。”
“你以为他为什么在国外拼出他的天下,还要回国争一个时家?”
“他要夺回属于他母亲的一切,他恨时家恨老爷子,就不会让他们安生。”江稚鱼补充一句。
周港舒欣慰的笑起来:“你还不算太笨。”
“你要我怎么做?”江稚鱼看着周港舒。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听明白了周港舒跟时苏晏要做的事,而她不准备打扰,也不会成为两个人的累赘。
周港舒张开手将江稚鱼抱到怀里:“我就知道我女儿是一个聪明人,一说就懂。”
江稚鱼只是将脸埋在周港舒怀里。
到最后,她还是一个无用的人。
不管对周港舒还是时苏晏都毫无用处,只能配合他们,不成为他们的累赘。
江稚鱼将心里的难过藏起来,离开周港舒的怀抱看着她问:“妈妈,你说吧,想要我怎么做,我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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