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压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过去平静一点:“是的,很抱歉打扰到时爷。但我刚才……”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时苏晏开口打断了江稚鱼的话。
江稚鱼诧异:“什么?”
时苏晏已经站起来朝江稚鱼靠近:“你明知道周欢是什么人,还安排周港舒和周欢的这扬局。随后自愿陪同周欢到房间送上自己的身体来换投资。”
“时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稚鱼完全听不懂,“我没……啊!”
时苏晏已经掐住江稚鱼的脸颊,逼的江稚鱼被迫昂头看他。
江稚鱼就看着时苏晏此时看着她的眼神特别冷,“自愿送上门陪睡,陪到一半跑过来装什么贞洁烈女?”
时苏晏的话属实难听,江稚鱼心里不痛快,挣扎掉时苏晏的手:“时爷,我想您对我有误会。”
“误会什么?”时苏晏冷声质问,“跟周欢这扬酒局,你非自愿参加?”
一个问题,让江稚鱼无法否认,她眼神慌乱的死四处查看。
时苏晏继续问:“同周欢到房间的,你非自愿?”
江稚鱼脑海闪现过,她点头陪周欢离开酒局,说是散步,但随后又进电梯、进房间……
整个期间,她的确非不自愿。
“所以,你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时苏晏冷嘲的盯着江稚鱼。
江稚鱼偷偷抬眸时,刚好看到时苏晏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轻蔑、冰冷冷的。
那一刻,江稚鱼觉得时苏晏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而事实,她现在的确是一个小丑。
“对不起时爷,打扰了。”
江稚鱼不想多说什么,她想逃避。
逃避这个眼神,逃避掉与时苏晏以这样的方式同在一个空间。
很丢人。
也很……羞耻。
江稚鱼想走,可被时苏晏一把拽了回来,整个身体直接失控的摔到沙发上。
“走什么?”时苏晏居高临下的质问。
江稚鱼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她也不知道现在在维持什么可笑的尊严,可就是不想太难堪。
她一直在偷偷整理身上的衣服,嘴上还说着倔强的话:“我承认过来寻求时爷的帮忙我很冒昧。现在看来,的确是冒犯到时爷。”
“我现在只有快速离开,才能停止对时爷的冒犯。”
时苏晏冷笑:“离开。外面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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