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问的这些问题,这些年一直都在缠绕在周港舒身上。
包括初入时家,她句句字字对江稚鱼耳提立命,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怕这些问题,像无数刀子一样刺到她们母女你身上。
周港舒小心翼翼。
江稚鱼同样小心翼翼。
而这次,这些问题直接摆到了周港舒的面前。
时苏晏在江稚鱼耳边说:“这些记者是她喊来的。”
“我知道。”江稚都目光一直都在周港舒身上:“当年,我母亲带着我踏入时家的时候,新闻铺天盖地,没有祝福,只有这些质问。”
“为了时家的脸面,为了她能够担的起时大太太,她必须避开这些问题,必须要大度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要对时雨寒好,要将时大先生的院落照顾妥帖,要让时家上下挑不出她的错。”
“我曾经委屈过,也难过过,也失望过。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我知道她的难过。”
所以失落之后,还是会选择理解。
她站在懂事的位子,去成全母亲的婚姻。
本以为是一扬善始善终。
谁曾想……
“我先来一一回答你们的问题。”
在铺天盖地的问题下, 周港舒依旧沉稳,她道:“首先,关于我和时仁理先生离婚一事,并不是谣言而是真实存在。”
“那你为什么要离婚呢,是时大先生跟你提起的吗?”记者问。
“不是,是我提起。”周港舒勾了勾唇角:“时仁理先生能力不足,在我当他秘书时,就需要我为他整理项目。成为他的太太之后,我看似退离工作岗位,但背地里都是我为时仁理先生做很多补救。
时仁理先生此人如果作为普通人很不错,但作为时家大先生,时家未来继承人,的确差劲一点。我本以为没什么,差就差,结果时仁理先生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不行,随便几个小姑娘过来提供情绪价值,哄哄两句话,就觉得自己什么都好。”
周港舒这些话很直白,也很嘲讽。
甚至追问她的这些记者都听傻眼了。
毕竟那是时仁理,时大先生,就算要离婚,也要顾虑一点时家,竟会这样说。
“你们要是不相信,回头我会让人将时仁理项目投资失败,并且利用项目贪污欠款的细节放出来,可以去求证,也可以去报警,商业诈骗,不够时仁理先生骗的时老爷子的钱,老爷子不说什么,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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