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离开之后,江稚鱼这才将他的名片收起来。
江稚鱼目光落到桌子上的耳钻上。
之所以对于伯恩主动给私人名片震惊,是因为在孙雨离开后,伯恩甚至都没有跟她多提过一嘴,关于耳钻的事。
哪怕问一问求证,都没有。
仿佛这个耳钻不是他的,刚才孙雨冲过来指控她是小偷也不曾发生过。
江稚鱼虽然搞不懂伯恩的态度,但也没多去想,而是将心思更多的是放在桌子上沾血的耳钻上。
耳朵一阵一阵传来钻心的疼。
手一摸,血还在断断续续的流,甚至沾到衣服上。
恰逢此时郭勤给江稚鱼发信息,与时苏晏的开会被绊住,需要麻烦江稚鱼多等一会儿。
江稚鱼收了耳钻,抽了纸巾捂着耳朵前往洗手间。
之前发现耳钻之后,江稚鱼一直都摘不下来,刚才孙雨生拽下来,直接在耳垂这边划了一道口子,挺深的。
稍微触碰都会感觉到皮肉撕裂的疼。
碰一碰,血珠子就会往外冒。
刚才进来的时候以为是小伤口也没多想,现在仔细看才发现伤口挺深的,而且刚才只是断断续续流血,现在也不知怎么的,一碰血就疯了一样往外涌。
江稚鱼只能用纸巾沾点水一点点的擦。
“你这样伤口会感染。”
熟悉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响起时,江稚鱼愣了下。
还保持弯腰的动作,但手中才耳垂的动作已经停止,只是木讷的抬眸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他似从哪里匆忙赶来,西装外套并未穿,白色衬衣的扣子解了两三个,领口有些褶皱感,额头上有几颗细密汗珠。
江稚鱼一时看的愣神时,男人已经踏入随手将洗手间关上,抓过江稚鱼擦耳垂那只手的手腕。
直到整个人被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江稚鱼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女洗手间。”
“嗯,我知道。门口已经挂了维修的牌子,没人会进来。”时苏晏回答的时,认真的检查江稚鱼的耳垂,脸色十分难看。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时苏晏反问江稚鱼。
江稚鱼本来就因为他突然的出现而意外,被这么一问,一时之间更是不知道回答什么。
时苏晏也没跟江稚鱼对视多久,低头拆开手里的棉签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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