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组织你的言辞。”时苏晏冷着脸色警告。
容与却笑的更肆意:“我觉得我这是最好的形容词。”
“你想找死?”
“时苏晏,你对江稚鱼不一样。”容与说,“你容忍不了,任何接近她的异性,可你能够容忍,像段苗苗这样的朋友在她身边。”
“那什么学长,不好意思,我认识,亲戚家的小孩,是一个从小开朗的小孩,是个可以谈恋爱的人。”
“那就告诉你亲戚,不要逼我动手,自觉一点,把人送走。”
时苏晏懒得跟容与多说一句迈开脚步往外走。
可走了两步,又往江稚鱼宿舍走。
容与追上:“你已经训了小姑娘了,你还要去?”
“她没吃饭。”时苏晏直接说道。
容与还要跟上的时候,时苏晏已经送给容与一个警告的眼神:“消失。”
容与急忙举手投降,步步后退。
直到离开学校,容与忍不住嘀咕一句:“还说不一样,满脑子都被气的没理智。”
否则以警惕的时苏晏,定然是会看出容与突然出现在学校是有问题的。
而且,还能知道跟江稚鱼传绯闻的学长是孙意远。
刚才不管是时苏晏训江稚鱼,还是时苏晏跟他对话,压根就没有透露出太多信息。
这么强势理性,驰骋商扬多年都没有被人抓到过一点蛛丝马迹的马脚的时苏晏,为了一个江稚鱼,松了这么多警惕。
“还说,对江稚鱼没想法。”
容与勾了勾唇,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离开。
……
江稚鱼一路跑回宿舍。
她将门关上,趴到桌子上那一刻,所有压下的委屈最终爆发,眼泪控制不住的开始疯狂砸落。
她不想哭的,可时苏晏一句句训斥的话,让她觉得很委屈。
而且学校来来往往。
可是江稚鱼只是想带时苏晏认识自己的朋友。
他那么重要,侵占她整个生命。
而江稚鱼读大学之前只有当初那个被周港舒扼杀的同桌有交情,就没朋友了。
她认识孙意远比段苗苗更早,可以说孙意远是江稚鱼第一个朋友,而且她很喜欢这个朋友。
她也就两个朋友,孙意远之后就是段苗苗。
江稚鱼在看着时苏晏来要参观她的学校,她是真的满心欢喜的要介绍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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