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不能说。
如果她说,就是狡辩,会惹周港舒更大的不快。
于是江稚鱼选择沉默,认真的听周港舒的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周港舒却不太满意:“事情发生到现在,你一点知错的想法都没有?”
江稚鱼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我错了……”
“你错哪里了?”周港舒追问。
“我……”
“她错在,太把你当回事。”
随着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的同时,会客室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时苏晏面无表情的踏入。
原本板着脸看着江稚鱼的周港舒一见这个动作,当即皱眉。
她从位子上站起来,转身面对时苏晏:“三先生。”
时苏晏并未看她,而是将视线移到江稚鱼身上。
江稚鱼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心虚的不敢去看时苏晏,只是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
“低头做什么?”时苏晏口吻低沉,带着教训:“你有没有做错事,我怎么教你的?把头抬起来。”
时苏晏教训的话一落下,江稚鱼几乎条件反射的挺直背脊,抬头。
时苏晏命令:“告诉你母亲,时雨寒陷害你推她下楼这件事,你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
这句话落下,江稚鱼无措的看着时苏晏。
她不敢说。
即便她心里觉得时苏晏是对的,可是江稚鱼还是不敢说。
一方面是觉得,她这样说会让母亲生气。
母亲最是爱面子,尤其是在时家的人面前,她就是要保留面子,才能坐稳时大太太的位子。
如果作为女儿的她都这样说,会让周港舒难做。
“你担心让她难做,担心你说的话会有损她的面子,那么她考虑过你吗?”时苏晏明显看喘江稚鱼的心思。
他双手放在裤口袋,一步步朝江稚鱼走去:“作为女儿,你一直为母亲今日的地位考虑。可作为母亲,是否为受着委屈的琴声女儿说过一句话?”
时苏晏是看着江稚鱼说这番话。
可更多这番话,是说给周港舒说。
他继续说:“继女嚣张跋扈,在欺负人之后卖卖惨,作为母亲为了给旁人看自己的公平公正,宁可委屈牺牲自己的女儿,让她没错认错。”
“自以为保全了一切,自以为因为是自己生的女儿,所以牺牲没关系,牺牲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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