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稚鱼来说,容与话都说到如此,如果她拒绝的话,就显的有些不知好歹。
“你们先去吧。”江稚鱼冲着容之桃和段苗苗说。
段苗苗有些犹豫,但容之桃已经拉着她走:“没事,我哥会将小鱼儿送到学校宿舍。”
“小鱼儿,你下午去公司上班之前跟我说声,如果我在附近,就过去送你上班。”容之桃冲着江稚鱼说到。
江稚鱼点点头。
在容之桃跟段苗苗乘坐电梯离开之后,容与便带着江稚鱼朝另一个方向前往。
只是江稚鱼昨天被折腾的厉害,这会儿容与又不直接开口说事,反而一直走,江稚鱼有些受不了。
她跟容与之间也没什么需要客气,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容与回头疑惑看她时,江稚鱼说:“累了,不想走。”
“也是。”容与一副了然的样子:“就时苏晏那么憋足的样子,估计折腾你够呛。”
这话一出,江稚鱼错愕瞪大眼。
显然是质疑容与会知道这件事。
容与耸肩:“昨天我本来跟时苏晏在一起,后来发生一些事,就看到他带你去酒店房间。”
都是人精,身经百战的,自然知道发生什么。
“那你找我谈谈,是谈什么?”江稚鱼问。
容与站到她座位的对面:“谈时爷所谓跟孟馨宁订婚的事。”
江稚鱼皱眉:“这没什么好谈的吧?”
“是没什么好谈的。总结一句话就是,时爷从未跟孟馨宁有过订婚一事。”容与说完,轻笑了下:“可我这样说,你相信吗?”
江稚鱼没回答,只是皱眉看着容与:“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当年时爷的母亲只是小病,后来发展成肺部感染的重症。是因为老爷子要一个对妻子不离不弃的美名,要企业形象。要时氏集团在时爷母亲名下的股权,所以设计让时爷的母亲死在手术台上。”
江稚鱼瞪大眼。
一条人命,被容与两三句话说完。
“也正是因为这点,时爷既不受制于时氏集团,又不会放手让出时氏集团的股权。”容与继续说,“老爷子一次又一次要扶起时仁理,可时仁理太不争气。直到老爷子发现你母亲,也就是周港舒女士的能力。
才一手促成周港舒跟时仁理之间的婚姻。”
“他本来以为温临颖斗赢了周港舒上位,她如果有手段有魄力,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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