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静默无声。
直到时苏晏低声的笑起来。
他看着江稚鱼连连摇头,“这些年,到底谁在说你乖,小白眼狼,嗯?”
江稚鱼心里很愧疚,舌尖发苦。
可她选择理性的跟时苏晏划清界限。
尤其是替她出头这样的事,绝对不能是时苏晏来处理。
她只能静默的等待时苏晏的答案。
时苏晏叹息,最终揉了揉她的脑袋,妥协:“好,你要我不管,我就不管。”
江稚鱼松口气。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江稚鱼几乎想也不想回应。
时苏晏嗤笑:“答应的这么快,就不怕,我提出什么让你为难的事?”
“我相信时爷不是这种人。”
“又给我戴高帽。”
“我真心实意。”
江稚鱼一脸真诚的看着时苏晏,看着时苏晏连连摇头:“倒也不是什么为难你的事。只是有一天,我让你什么都别问跟我走的时候,你要乖乖跟我走。”
江稚鱼对于这个要求,理解的不太明确。
可目光对上时苏晏的时候,他的表情又特别认真,以至于让江稚鱼几乎下意识点头:“好。”
这边一答应,江稚鱼那边就后悔。
她总觉得这是一个坑。
时苏晏笑,弯腰跟江稚鱼平视,手揉着江稚鱼的脑袋:“乖小孩。”
“时爷,我有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问。”
江稚鱼摸了摸另一边耳垂上仍旧戴的耳钻:“这个是你给我戴上的吗?”
“嗯,喜欢?”时苏晏没否认。
“你怎么会……给我戴这个?”
其实江稚鱼想问哪里来的,但又觉得这样的问题,很冒犯。
显的时苏晏这个东西来历不干净一般。
但他是时爷,他给的东西,怎会来历不明?
“我亲自设计的,让人做出来。”时苏晏说,“本是准备在你今年生日送你。”
但,看目前为止,生日的时候她未必希望他出现。
啧。
小姑娘啊,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你设计的?”江稚鱼很意外,从口袋拿出另一只耳钻。
因为孙雨拽的太用力,已经有所破损。
当江稚鱼将耳钻摊开的时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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