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熙第二日果然又是一觉睡到午时,秋萱姑姑心疼她昨日太疲累也没有打扰,只是等待着沈梦熙自己悠悠睡好转醒。
江靖晏这几日事忙都未回来用过午膳,沈梦熙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作午膳便又和王管家商量着接下来的花园修缮事宜,还抽时间看了王管家给的将军府账簿,不断跟王管家和秋萱姑姑请教。
军营里,江靖晏同皓郢、四晋来到黑暗潮湿的牢房,江靖晏走在前面,边走边问,“昨日那人可供出来是谁指使的吗?”
“已经拷问过了,但还是不肯说,但这人应该是从上京来的。”皓郢回答他。
江靖晏听到“上京”两个字脚步一顿,偏过头问了一嘴,“上京?”
“是,搜查他身上的东西,且听说话的语气应该是上京的人。”
江靖晏听后没再说话,转身继续走。
倒是四晋有些不高兴,在后面气愤地说,“上京!又是这个上京!”
皓郢连忙给四晋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四晋看到后也只是不服气地闭上了嘴。
牢门打开,牢房里那人的衣衫已经破碎不堪了,赤裸的上身也遍布的是伤痕与血迹,他听到门开的声音强撑着抬起头来。
江靖晏仍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面向他,“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仿佛认识江靖晏似的,微微张口,“你不是知道吗?”
江靖晏冷笑一声,“可我得听从你嘴里供出来的人才行。”
那人不再说话,但江靖晏今日可没有什么耐心等他慢慢说,直接将通红的烙铁贴在了他胸前的伤口上,滋啦啦地响着,“快说!”
“是……是沈侍郎让我来看看将军……”,那人也受不了这样的酷刑,边忍疼边说出了背后主使。
“呵,沈侍郎可真是手眼通天,不但嫁了女儿进将军府,现在竟打算直接偷袭将军了。”站在一旁的四晋一听到“沈侍郎”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嘲讽道,但又被皓郢制止了。
江靖晏缓缓吐出一口气,将手上的夹子扔在一边,说道,“将他从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就转身离开了。
徒留四晋在身后十分不解地摊手向皓郢询问,“什么意思?还要将他好好送回上京去?”
“这人又未曾伤害将军,既然知道了这是沈侍郎派来看将军和夫人的人,那看完后自然该好好地送回去,你这榆木脑袋。”皓郢对四晋解释道。
四晋还是皱着眉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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