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江靖晏一改刚刚在妻子面前的温柔,一进门便严声问道:“问出来了吗?”
皓郢和四晋在一旁站着都未说话,坐在最前面的孙都督站起来颤颤巍巍地回答说:“今日刺杀的人都是死士,在牢房中不久便都含毒自尽了。”
“我不是说了留活口吗?都聋了?”江靖晏怒极反笑起来,一掌拍在书桌上。
皓郢在旁边连连制止,担心地说:“将军,您这手可是在遇刺时中刀了的啊。”
江靖晏拍完后才想起来刚刚确实是用的左手,还好所用力气不大,但此时伤口必定有些开裂出血了,等会回去还不好向沈梦熙交待,低头看着听到江靖晏在这次遇刺中受伤的事情而悉悉索索讨论的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江靖晏向皓郢摆了摆手:“无事。”
又转而继续说道:“此次秋狩回程特意换了条路,那为何换了条路却还遇上了刺杀呢?”
“各位大人,我们分明同在一起回程,为何那刺客直指我与夫人在的那辆马车?”江靖晏无意识地伸出手指扣桌子。
“如今已要入冬了,那刺客从何处来大家心中都有数,但是谁透出去的消息?那晚商量归程的路线时就只有你们几位大人在,究竟是谁走漏了归程路线?”江靖晏扫视一圈,所有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都不说话是吧?那各位大人也下去查,过几日我们便再去军营一议,若仍无决议,几位大人便都去地下查去。”
想来今日也无人会说话,江靖晏便放他们一马,给那叛徒留些时间。
几位大人连连应是后便一个接一个离开了。
直到所有都督们全数离开,江靖晏才问向四晋:“所有人的行踪可都派人跟了?”
“放心吧二哥,安排的暗夜军绝对是个顶个的,明日就能抓住内奸。”四晋十分自信地说。
“好,这事拖不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走漏了军情。”江靖晏伸出食指扣着桌子思索着。
皓郢在一旁提醒道:“二哥,既然匈奴一族已有动静,今冬想必也不会罢休,我们得赶在入冬之前整顿军情,届时如若需要我们出兵才有胜算。”
江靖晏点头:“他们老单于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他那些儿子们想必如今也是坐不住想赶在新一年树立威望,来年建新政权。边境处需注意着,增加守卫,无论谁出入都得严查文牒以防匈奴人此时入境。”
“是了,还不知那漠北王朝如今是怎样的局势。”皓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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