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靖晏手上的伤在一天天恢复,西域的冬终是来了,虽还未下雪但屋里已要烧火,外出也得穿大袄。
沈梦熙在家无事可做,外面太冷便在家整日里想着江靖晏身上的伤疤默默叹气,这日还悄悄问府医拿了些祛疤的药。
夜里沈梦熙还是照例检查江靖晏手上的伤,将拿的药慢慢抹了上去,冰冰凉凉的药膏涂上来时带着一股香甜味,江靖晏不大喜欢自己身上出现这样的味道,出声问道:“这是什么?”
“止痒祛疤的药膏。”沈梦熙低头认真地涂抹,还让江靖晏将衣服撩起来把其他地方也涂抹了。
江靖晏便随她涂抹,只说着涂在自己身上是浪费了药膏,男人身上哪有不留疤的。
“少一些总是好的呀。”沈梦熙不理他这些歪理。
江靖晏拉近与她的距离,沈梦熙刚沐浴完身上的桃花香隐隐入了江靖晏的鼻子:“是不是嫌晚上摸着我身上硌得慌。”
这几个月里碍着江靖晏身上的伤两人晚上不经常行房,但那频率也让沈梦熙单薄的身子有些吃不消,昨夜两人才荒唐后现在却听到江靖晏这样说,她不由得脸红起来:“夫君哪里的话,我可从未嫌弃过夫君,只想让夫君更好些罢了。”
江靖晏发笑时连带胸腔微震着。
沈梦熙给他涂好药后直接懒洋洋地靠在他怀中,把玩着他的手指:“夫君,西域是不是快下雪了?”
“嗯,怎么了?”江靖晏低头沉沉地看着两人手指交叠在一起。
沈梦熙闷闷地说:“我还没见过雪呢。”
原是打的这个主意,江靖晏曾在上京待过的,也知道上京冬日里一般不会下雪,这雪对沈梦熙来说可是稀罕事儿
又绕了个弯说道:“夫君可听过’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江靖晏挑眉但没说话,经不住沈梦熙在怀中闹腾这才说听过,也答应了沈梦熙待到下雪时会同她去看雪。
有了这个希望沈梦熙便每日盼着能够快些下雪,但期待总是会落空。
这日江靖晏回来时情绪明显低落,看到沈梦熙在房里看书时卸下了防备将头搭在她颈窝处。
沈梦熙抬手摸了摸江靖晏的脸,对他这突如其来的示弱有些可怜,便合上书问道:“夫君,发生何事?”
江靖晏叹息一声:“边境有异动,可能要提前打仗了。”
沈梦熙很少见到江靖晏像今日般消沉,但听到打仗两字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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