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靖晏却坐在床边不知此时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用红纸包的压岁钱,沈梦熙有些惊讶地张了嘴,想下手却又有些不敢相信:“夫君,这是给我的吗?”
“嗯。”江靖晏将这压岁钱放进沈梦熙手里,又说道:“本是初一就要给你的,一直拖到了现在。”
沈梦熙此时眼眶已经有些微微泛红了,还是认真地翻看着这用红纸包的压岁钱,红纸上用熟悉的字迹写着——喜乐安康。
眼前人说着:“新岁喜乐安康,岁岁无忧无惧。”
沈梦熙双臂展开抱住江靖晏,带着些药味扑进他怀中,在他脸上“啵”的亲了一下又将头靠在江靖晏肩膀上,滚烫的一滴泪毫无防备地落进江靖晏脖子里,江靖晏被烫的有些愣神。
沈梦熙只是这样抱着,良久都未曾说话,江靖晏感受着她的情绪,轻拍了几下她的背,又问道:“是小哭包吗?”
沈梦熙只摇了摇头,将眼泪擦在江靖晏肩膀上,随后才低着头退了出来却不让江靖晏掰她的头,江靖晏便等她自己整理好情绪。
沈梦熙这才红着眼睛抬头,眼睛周围还带着些泪痕,江靖晏歪着头问她:“想说什么?”
沈梦熙拉过江靖晏的手握着,这才缓缓说道:“未见到夫君时二哥便说夫君是个莽夫,来到西域后虽觉得有些不适应但夫君对我是极好的。”
沈梦熙说着便听了一会,江靖晏以为是在等他的回应,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未曾对夫君说过实话,初收到成婚圣旨时爹爹曾将我叫进书房说了些话,让我随时提防着夫君,如果夫君对朝廷有所不忠时则要立刻告知父亲。”
江靖晏其实早已想到此事,但沈梦熙也不需因此感到自责,只因她刚嫁过来时江靖晏只是想着周行的话对沈梦熙相敬如宾,却没想到如今沈梦熙已成为他心尖上的人,眼前刚刚哭过的小人正盯着他,江靖晏不甚在意地说:“你孤身一人来到我这儿,你父亲不怕你传的消息被我截获,你也惨遭我的毒手吗?”
沈梦熙赞同地点点头,又缓缓说道:“对呀,父亲只想着他要为国尽忠,却将他自己的家人置于险境,是以我从最开始要嫁来时便没想过要背叛夫君,只是后来发现夫君也不是那样的人,就更加没了顾虑。”
江靖晏反而对她这番话来了兴趣,还插嘴问道:“我不是哪样的人?”
沈梦熙歪着头想了想,最后说:“不是阴险狡诈之人。”
这形容却把江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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