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野睁开眼睛,一偏头就看见谢晚翎在旁边睡熟的模样,昨夜两个人睡的挺晚,江煜野缓缓凑过去在谢晚翎脸颊印上一吻,手不由自主抚上谢晚翎脸颊,动作无比轻柔,伤口隐隐作痛,江煜野却觉得不过如此,江煜野看向窗边,桃花灼灼,春日无限好。
想起来,当年和谢晚翎相遇也是在这样春暖花开的日子。
五年前的那一扬初春中,他们相遇,初春的阳光总是很温暖,谢晚芩说想用桃花做糕点,还说就是要溉婆岭那边的桃花,那一山头的桃花做的糕点更香。
对于吃这方面谢晚翎没有多大要求,不过谢晚屿既然想吃谢晚翎也就去摘了,谢晚翎骑着快马就去了。
在走之前,谢晚翎来到一处院子,院子并不大,院中种着一棵桃花树,其他地方的桃花开的争香斗艳,就独独这一棵,连叶子都没有长出来,已经枯败不堪。
谢晚翎在门前停留许久,犹豫再三还是推门走了进去,房中只坐着一个女人,女人坐在椅子上在刺绣。
徐芷嫣有好嗓子,相貌又长得极其美艳,有多少男子为他豪掷千金,只为能见上她一面。谢晚翎就是遗传了徐芷嫣的好容貌,倘若徐芷嫣一直是一名歌妓,便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下扬,可偏偏不是。
十多年前,徐芷嫣做歌妓遇到了谢晚翎的生父顾远山,顾远山那时候早已经娶妻生子,乔装一番就来找徐芷嫣,在顾远山精心设计的纠缠之下,徐芷嫣动了情,后面明明知道顾远山已经有了家室,却还是生下了谢晚翎,她想用孩子挽回顾远山。
没有听到身后的谢晚翎说话,徐芷嫣脾气一下子就上来,顺手夺过桌上的茶杯,茶杯里是滚烫的热水,不管不顾的往后面扔去。
谢晚翎反应及时才躲过去,却还是有一些些热水泼到了她的手上。
徐芷嫣压根不管,大声喊道,“怎么哑巴了?不会说话了,你怎么就跟你父亲顾远山一样,一样的让人生厌。”
“他不是,”谢晚翎大声反驳,“我今天来这就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既然你活的好好的,那我走了。”
徐芷嫣蹭的一下站起来,手上的刺绣掉落在地上,徐芷嫣一把扯过谢晚翎领口,谢晚翎被按在旁边的墙上,徐芷嫣扯的很用力,仿佛对面的人并不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而是与自己有深仇大恨之人。
“你是我生出来的,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啊,”徐芷嫣仰起手要落在谢晚翎脸上,谢晚翎轻而易举的抓住它,让它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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