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界一结束,季南烟先是发现手腕上的赤金绳不见了,试着隔空去唤人,也没有人答应。
她就像个幽浮灵一样,站在自己的病床前,看着明儒远难过地将白布盖过她的脸,而后去操持葬礼的一众事宜。
直到葬礼结束,她恍若与明儒远视线交叉的一刹那,人就立刻投胎到了下一个世界。
她仿佛融入了这个世界一般。过往的记忆渐渐淡去,新生的记忆有时清晰,有时模糊。
这天,她照常下班回家,路过快递驿站的时候,进去取了个快递出来,就径直往小区的方向走去。
一进家门,她换了双拖鞋,就在客厅里开始拆快递。
快递里东西不多,简单分明的两样,一个信封,和一管针剂。
快递是她的哥哥,准确来说,认养的哥哥寄过来的。
季南烟的父母都是军人,这个哥哥是父亲战友的遗孤,人很雷厉风行,也很有男性魅力,这是季南烟对他最深的印象。
季南烟拆了信封,里面的信字数不多,话讲得言简意赅,大意是让她把针剂注射进体内就行。
最后还附加了一句:保命用的,烟烟听话。
季南烟不疑有他,一管针剂下去,一觉醒来,发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出现了异变。
准确来说,是大变。
她的心脏停跳了,以及,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无比,又仿佛充满了力量,还有很多潜在的能力正在砰砰得积蓄能量,冲破身体的桎梏。
趁着离上班还有些时间,她打了个电话给哥哥,也就是微生玦过去。没人接。
社交软件微生玦从来不用,也就没有其他的途径能联系上他。
“季南烟,你最近看新闻了吗?”隔壁工位的同事揉着酸痛的肩膀,将椅子挪了一挪,凑近了点问季南烟。
季南烟老实回答:“没有,不太关心政治国情,只是普普通通地当个本分的小老百姓罢了。”
同事于是来劲,“你是没有看到哦,新闻里播报,有些地方出现了狂犬病患者,癫狂的样子像是丧尸一样,可怕得很。”
“这么太平的时候,怎么会有丧尸?”季南烟又处理好手上的一批事情,心不在焉地回道。
“喏,我给你看看,真的是看得人心惊肉跳的。”
两个脑袋于是凑到了一起,看那手机上的,模模糊糊又好像能辨认出什么来的视频。
一开始,是一个醉汉模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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