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望江本以为李弃苦会再想个办法拒绝李千香,一心等着她灰溜溜回来,不料她真跟他们走了,“气死我了,她真走了。”
丹贵在整理她弄乱的床桌柜,“你看她那样子,不撞一回南墙她不会回头。”
“你让你娘去撞墙?”
“别担心,李有珠顶多撒她一鼻子灰然后赶走她,不会动手打她。”
“不行,你跟我去看看。”
丹贵也并不全然放心,于是跟着路望江出了孤独园。
李有珠的家在离孤独园不远的庄子上,拐出两个巷子就是一条直路,沿路走到头就是她家。
夏风怜花。路两旁的桃树上结满了鲜红诱人的果实。
有大黄狗来回巡逻,对路人虎视眈眈,就等着哪个不知轻重的傻瓜摘桃,然后扑上去咬得他哭爹喊娘。
“哇……啊啊啊……”
丹贵和路望江都是身形一振,“千香……”
那尖啸声酷似李千香,丹路二人心中警铃大作,循着声音传出的方向找寻,忽见桃林中冲出一条青黄色人影,身后还追着只步履蹒跚的老狼狗,它发出沉厚的低吼,对着人影穷追不舍。
李千香吓坏了,惊魂未定间看见路望江和丹贵,便朝着他俩跑去,却慌不择路,踩上几粒稍圆的石子,脚下一滑,重重摔趴在地。
狼狗四蹄摩擦地面发出的刷刷声渐行渐近,李千香魂不附体,手脚麻木不听使唤,无法爬起。
风驰电掣间,路望江跑到她近前,他手中赫然握着一块石头,对着那老狗弓起身子,做出蓄势待发的凶狠模样,压低的嗓子传出震慑。
那老狼狗当真被唬住了,慢下速度,却仍是不肯退缩,试探着缓步朝前,见是时候了,他抡圆了胳膊掷出手中石块,那老狼狗被砸地踉跄,嗷嗷两声瘸着腿后退。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不知是吓的还是摔的,李千香涕泗横流,四肢皆软,路望江好容易扶她站起,见她手掌和露出来的细白腕子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擦伤,胳膊肘和膝弯处的布料也破了。
丹贵跑不赢路望江,见那边已尘埃落定,他也不没命地跑了,气喘吁吁地走着过去。
路望江的注意力全在李千香伤处:“疼不疼?”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伤着了?”
“那狗有没有咬到你?”
李千香却没有回答,眼睛发直,呼吸急促,刚刚舒缓的紧张情绪又沸腾着高涨起来,指着丹贵身后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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