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昌本有真心求娶之意,奈何路棠觉得他是不怀好意的调笑,冷哼一声,拽着阿祖掉头就走。
他着了急,快走到她跟前伸手拦她去路,“在下郭昌,唤郭首辅一声堂叔,我有话对路小姐说,还请小姐赏脸先别走。”
他一着急,声音变得正常了,倒没有将才令人生厌,路棠停下脚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在下仰慕姑娘已久,早早备下了礼物,想于今日赠与姑娘。”
他双手奉上的是如意玉佩,看成色确是上等之物。
王安愿在常莲那里吃了瘪,脸黑如锅底,不无怨气地赶来了庙会,他本不想来,可为了宽寡母的心他还是来了。
见他来了,他的狐朋狗友凑上前来。
“小侯爷,谁惹你了,火气这般大,明白的知道你是来相亲,不明白的还当你是来打仗的。”
有人看见他手里的簪子,也知道他今日为何姗姗来迟,明知故问道:“哟,簪子没送还是没送出去呀?”
他不想说他被常莲拒绝了,更不想说常莲拒绝他是因为她心里有其他人,她之所以任由他包着,是因为他不会勉强她欺辱她。
她可以守着身子,可这身子却不是为他守着的,如果她为她自己守着,他尚且接受,尚且甘心等待,可她居然是为了别的男人守着。
包括,她不肯让他为她赎身,也都是为了等那个男人。
她不是不信任男人,而是不信任他,她不是不肯爱男人,而是不肯爱他,他不是为她伤害了他的自尊心而生气,他是因她的欺骗而生气。
原来他是这样的冤大头。
他愤愤地捏紧手里的簪子,如果不是坚硬的赤金,以他的力道之大,簪子非得断了不可。
朋友知道他对常莲用情至深,不忍看他这般低落,像献宝似地说:“别气了,快来看热闹,郭昌那混不吝要把他的宝贝当信物送给路小姐。”
“你们猜路小姐会不会收下?”
“我猜她会收,虽然郭昌不是郭家直系,但那路小姐无父无母无所依仗,她算高攀了,怎会不收?”
“我早看出郭昌馋她身子,不曾想他竟动了真心。”
有人反驳:“什么动真心呀,他就是馋人家身子,可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路将军遗孤,总不好像对待楼里的姑娘那样把人家直接弄到床上去,所以喽,只好先求娶,然后正大光明地……嘿嘿嘿……”
一直没吭声的王安愿瞪了一眼说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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