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棠来到浴室,浴室外的婢女给她施了一礼后说:“二爷等您许久了,夫人快些进去吧。”
然后她为路棠开门,她进去后门就被关上了,路棠听见她们离去的脚步声。
水汽混合着暖香,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药香,红色纱幔随着蒸腾的热气小幅度翻飞,浴室旖旎万分。
红色纱幔包围着一方浴池,浴池洒满梅花瓣,上官作白腹部以下浸在花瓣里,上半身不着寸缕,背靠暖玉镶做的池沿,摊开双臂,悠闲地享受着花瓣浴。
“过来。”
透过红色纱幔望着里面的路棠正心如擂鼓,忽听他的声音,她吓得呼吸一窒,握了握拳头,视死如归地入了纱幔。
没了纱幔的遮挡,她看见上官作白心口的伤处结了厚厚一层痂,像一只巴掌大的硬壳甲虫在啃噬他的肌肤,又像漆黑的铁甲保护着他的心脏,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来帮我擦身。”
路棠想说这些事情婢女就可以做,但是她有求于他,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八个多月的浑圆肚皮斜坐池边,用皂荚涂遍他露出水面的虬实上半身,错开他胸前的伤疤,然后用搓澡石沾一点水,开始均匀地为他揉搓。
搓澡石在他健硕的皮肉上摩擦,皮肉略微泛红,路棠放轻柔了手中力道,却感受到他胸膛内有颗贲张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带动着他身上刚硬的线条胡乱地起伏着。
搓完澡,路棠用湿毛巾一遍一遍给擦皂角在他身上留下的滑腻。
明明路棠已经洗得够轻柔小心,也够仔细干净了,可上官作白却并不舒服的样子,从开始的轻松享受到最后的紧绷忍耐,眉头越蹙越紧,路棠看着他的样子有些胆怯道:“洗完了。”
上官作白终于睁开了眼睛,眸中盛满了热烈的气息,他吐出似乎憋了好久的一口气,唇角带了笑意,嗓音却干哑发涩,“你平时洗澡只洗上半身?”
路棠面色难看,紧张地也哑了嗓子,“不……不是。”
上官作白清了清嗓子,端正了颜色道:“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吗?”
“知道,秦桥说您遇到了刺客。”
上官作白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个不敢抬眼看他的人,“哦,他都告诉你了,那他跟你说了刺客是谁吗?”
路棠要给他跪下,他冷了脸提高了声音,“别跪,你肚子里的东西若有了闪失我可担待不起,有话你坐着说就是。”
路棠只好僵硬地坐着为王安愿开脱,“侯爷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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