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愿把自己关在屋内谁也不见,常莲在门外恳求他出来吃点东西,“侯爷,多少吃一点吧。”
“我让你走,别来烦我!”
王安愿对常莲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路棠头一次见他对她发这么大火。
常莲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碗米饭和一盘青菜,没有肉也没有鸡蛋,菜叶上连油沫也没有,路棠一阵心酸,从常莲手中接过托盘,“我来吧。”
常莲哽咽道:“没用的,他不肯开门。”
路棠对共影道:“共影,把门打开。”
共影掌风一劈,门插断裂,门应声而开。
常莲讶异,她甚至没看清共影怎么出手的,她擦了下眼角的泪,对路棠苦涩一笑,“这里就拜托你了,我先去收拾厨房。”
王安愿只着里衣,靠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发蓬乱,头低低垂下,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大鹅。他感觉有人影向他晃过来,以为是常莲来了,“我说了不吃,别惹我生气。”
这人不走也不说话,王安愿掀起有气无力的眼皮,看见华美衣服的一角,常莲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这样的衣裳,他抬头看见一张忧虑的美丽面孔,最后将目光落在圆圆的肚子上。
王安愿抬头的一瞬间,路棠心痛到了极点,他胡子拉碴,脸颊凹陷,双眼无神,她让共影扶王安愿起来,却被他甩开,他用胳膊撑起上半身,艰难挪到桌前的椅子上坐着,“怎么是你,你来这干什么?”
路棠坐到他对面,把托盘里的饭菜推到他跟前,“吃点吧,你这样我们都很担心。”
王安愿冷笑,“哼……你还能想起我,我真要烧高香了。”
路棠极力将他的冷嘲热讽抛之脑后,耐心劝道:“侯爷,别跟自己过不去,好好治伤好吗?”
共影将药放在桌上,路棠说:“这些是顶好的外伤药,还有一些需要煎服的药我给你放在厨房了,你按时……”
“你是以什么身份为我做这些的?”
面对王安愿的质问,路棠无言以对,“眼下最要紧的是治伤,其他的暂且不提好不好?”
“为什么不提?现在最紧要的不是我的伤,是你马上就要改嫁了。”
王安愿突然站起身,疼痛使他马上用手撑住桌面,以减轻患处的负担,他一张狼狈的脸伸到路棠面前,“我说错了,我还没死呢,你不是改嫁,你是一女嫁二夫,你好不要脸……”
啪——
路棠颤抖着起身,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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