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愿好得差不多后,就去马厩干活,常莲跟着帮忙。
路棠便不再去穹华堂了,一来穹华堂经常没有人,二来她身子越来越重行动愈发不便。
为了不让她过多劳动,上官作白将此良的汇报地点改为了修偃阁主屋明间,他身子好后,路棠便搬回来了,她还住在那间卧室,上官作白却不睡在明间长榻了,而是和她同睡。
听完此良的汇报,路棠很是开心,上官作白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徐犹为戎阳打了胜仗,你就这么开心。”
路棠又有些担心,北炎国主让王安愿写信劝降徐犹,这根本就是在置他于不义。
“怎么变脸这么快?”
路棠摇头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吗?”上官作白自问自答,“有也没关系,晚上我会让你开心的。”
路棠很不希望夜晚的到来,虽然她与上官作白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但他总有各种手段弄得她欲生欲死,又惊又怕。
天色渐渐黯淡,路棠的心也越来越沉重,她真希望发生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让上官作白连夜去处理。
与路棠相反,上官作白则无比期待夜晚的来临,天还没彻底黑下去,他便唤来婢女为他们洗漱。
他知路棠怕羞,洗漱后便支开所有人,偌大的房间就剩了他们两个,洗漱后他们没有再着外衣,路棠的肚皮撑起仅有的一件贴身里衣,衣摆翘起,露出她如新雪一般的肌肤。
路棠把衣摆往下拉,企图遮住冰肌,上官作白以为她冷,将火炉挪近了,“夫人甚美,无人能及,趁此良夜,为夫人作画一幅,取名蒙孕美人图可好?”
上官作白擅绘画,明间的一面墙上全是他的画作,其中有两幅画的是她,一幅她在丝念坊口授如何缝补水田衣,一幅她在灵墨斋赏九游居士的冬,他画笔下的她素雅靓丽,若流风回雪,轻云蔽日。
现在他要为她画第三幅画,她心道:画画总比做其他的事情好,于是欣然应允,不过很快她就后悔自己答应地这般爽快。
美丽的胴体只有长发和腰封的遮挡,路棠斜卧在铺了丝滑软垫的明间长榻上,散乱的头发半遮住两团酥软,腰封则在胯间。
路棠此刻多么希望自己的头发再长一些,最好能长到膝盖处。
她的脚边放着一只箭,那箭插在柳叶中,这是上官作白别有深意的布置。
很快一幅生动的蒙孕美人图跃然纸上,毫不正经的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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