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海棠艳似火,春来庭树斗草芳。
上官起宵的咿呀声吵醒了熟睡中的路棠,上官作白推开窗户,东边照进一束温和的日光,打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绝色的美丽容颜,上官作白看呆了,怀里的小女儿朝母亲伸出手他才回过神来,把女儿递给路棠。
吃饱了的上官起宵餍足地被共影抱到一旁,路棠则和上官作白去明间用早饭。
槐花饼像盘子一样大,不仅大还很厚,路棠想吃又怕吃不完。
上官作白见她盯着槐花饼,便将之对折,扯下一半放在路棠面前的餐盘里,剩下的自己三两口入了肚。
“我打算在修偃阁旁边建一座院子,名字就叫白棠榭,今天就去采买木材,等完工了我就娶你过门。”
他用商量中午吃什么饭那样稀松平常的语气跟路棠讲这件事,说话间甚至没有看路棠一眼,路棠刚入口的粥呛到了嗓子,咳嗽不止。
婢女连忙倒了一杯水,路棠接过去喝,上官作白顺着她的背,调笑道:“瞧你高兴的,不过等完工起码得个一年半载,你不用高兴这么早。”
路棠缓过劲来,懒得反驳他,只说:“怎么突然又提起这个事,不是说先放一放吗?”
“放个一年半载的还不够久呀。”
上官作白突然扳过路棠肩膀,严肃道:“阿棠,我是真心爱重你,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路棠默不作声,目光透过上官作白落在院中盛放的海棠花上。
“你不相信?”
路棠仍无半点反应,上官作白颓唐地放下手,看着路棠若无其事地掰下一小块槐花饼往嘴里送,他没好气道:“没有心的女人。”
上官作白走后,路棠命人撤去餐席,她对共影说想要她骑马带她逛上京,共影不疑有他,跟着她去了马厩。
路棠看见王安愿弯着腰在马厩旁绞马草,她支开共影去挑马,自己则走到他身后。
王安愿听到声响回过头,“你怎么屈尊来这种地方?”
路棠刻意压低了声音,“木鸾给了我一封信,说是你的意思。”
王安愿边干活边说:“你若是为难就把信烧了吧。”
路棠忙说,“他准我今日出府游玩,我会趁机把信送过去,可是我不知道该找谁?”
“这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自会有人找上你。”
上京陆海应无数,绝胜烟柳漫步行。
宽阔的官道两旁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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