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肃穆的紫霄殿内,皇帝因太子为王安愿求情一事大发雷霆,将手边卷轴砸到他身上,“有心思管别人不如多想想你自己,自己身上的的腥还没散,好好在东宫给我待着。”
太子自然知道这“腥”指的是镜王险遭刺杀一事。
镜王与他素来不和,明面上二人谦和礼让,兄友弟恭,可暗地里一直较着劲,为了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
太子能明人心,知道上官作白厌战喜和,便无伤大雅地在他面前主张自己有马放南山之意,上官作白也很给面子地在钱方面给他支持。
而镜王知道自己与上官作白离心,得不到他便屡次在皇帝面前说上官家的不是,说多了皇帝便对上官家起了疑心,表面上对上官作白一如既往,但实际上派人在暗中调查他。
自知惹恼了皇帝,太子告罪回东宫禁足。
皇帝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遣人传高透进宫,让他给王安愿传口谕:“你去告诉他,他若肯劝降徐犹,朕便放了他。”
露结在草上,风吹黄叶飘荡,正当金秋时光。
上官作白上午无事,便把路棠困在床上囫囵了一上午,大汗淋漓后躺了好久,路棠才平复下来,说:“留韶和秦桥的新房说是选好了,我下午去相看一眼,若没问题就签契子了。”
秦桥虽然是上官作白的亲近属下,但与他主子的夫人却并无过多交集,顶多见了面问个安,再无其他言语,可前两天他突然趁着上官作白不在家,求到路棠跟前。
秦桥跟玉帛苑的留韶姑娘早有款曲,害怕留韶步束星的后尘,秦桥一直不敢跟上官作白坦白。
留韶有孕,秦桥才动了娶她的心思,但是毕竟她是上官作白后院的女人,他不敢也没脸求上官作白为他安排终身,便求到路棠那里。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面对上官作白,路棠是以这句话开扬的。
上官作白看她神情严肃,思量着她是不是知道王安愿被下了大牢的事,他心里有根刺,以为是共影走漏了消息,瞪了她一眼,然后对着路棠,“你说。”
共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可什么都没做。
路棠有些支支吾吾:“你先答应我我再跟你说。”
王安愿的事情她不会这么拐弯抹角,一定另有隐情,上官作白也起了好奇心,“好,我答应你,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听完路棠的话,上官作白脸都绿了,让共影把秦桥叫过来。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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