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经验老道,只看两眼再闻一闻,脸色就变了,“此乃落胎药。”
按照上官作白的吩咐,赵大夫开了保胎药,收了赏钱,便由小斯送出府了。
路棠依旧低头不言,希望上官作白不再追究,可路棠却听见他冷冷的声音:“秦桥,你去查,是谁想害爷的孩子,查不出来,接触过这药的人全都乱棍打死。”
路棠震惊抬头,他不是知道事情都是她做的吗?为什么要迁怒旁人?
他非要她低头认错不可吗?
算了,他想要她承认她便承认,“是我做的,不关别人的事。”
上官作白挥退了所有人。
一身火红迫近路棠,上官作白掐住她下颌,她不得不抬起头。
“你怎么能这么做?”
路棠挣脱不得,心中涌出怒意,“我为何不能这么做?我生不生孩子凭什么由你做主?”
路棠的反抗让上官作白有点震惊,但更多的是嘲讽,他冷笑一声,“凭什么由我做主,我告诉你凭什么,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在北炎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以为常莲和王安愿还能安然无恙,确实,他们过得不算体面,可若没有我,他们比现在还不堪。我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怎么了?这是你欠我的,不该补偿吗?”
共影请来了上官起宵当救兵。
“爹爹,你不要凶娘亲。”
上官作白放开了路棠,路棠突然对着上官起宵大怒:“你别叫他爹,他不是你……”
“住嘴。”
上官作白一下子捂住路棠的嘴巴。
上官起宵被路棠吓呆了,她从来都是温柔的,不曾对她大声说过话。
上官作白警告地看了路棠一眼,随即领着上官起宵去了西厢房。
他把女儿抱坐在椅子上,蹲下来擦她两行无声的泪。
上官作白心疼坏了,“宵儿别怕,爹和娘只是拌嘴,寻常夫妻都会拌嘴的,爹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娘了,宵儿别怕了。”
上官起宵学着上官作白的样子轻擦他眼角。
上官作白不解,“爹没哭。”
上官起宵摇摇头,“爹的眼角没有泪,但是有伤心……娘为什么不让宵儿叫你爹?”
上官作白柔声道:“你娘说气话呢,你不叫我爹叫谁爹?”
小孩好哄,上官作白似乎三言两语便抹去了女儿的难过。
“爹,我们什么时候去感谢恩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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