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
其他人早就遣散了。
当年王安愿走后,王母受不了打击,卧病不起,年幼的王怅因为沉塘一事身体便落下病根,没有父母在跟前悉心照料,祖母又病重无暇顾及他。
那个冬天,他险些没有熬过去。
王母为了这个唯一的孙儿强打起精神,凭借意志力打败病魔,开始为王怅的病奔波,请大夫请大仙儿,抓药吃丹,什么都试过,可王怅只是吊着口气儿却总不见好。
直到后来家中来了一位会祝由术的赤脚野郎中,王母至今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野郎中的祝由术起了作用,反正自那之后王怅的病一天好似一天,虽不像康健的孩子那样能上蹿下跳,但终归无性命之忧了。
只是那野郎中的诊费颇高,几乎要了王家一半钱财。
王家元气大大折损,开始发卖丫鬟仆妇,剩下的人诚惶诚恐,生怕下一个被卖的人是自己,便铤而走险,趁着月黑风高,偷走家中值钱的东西逃之夭夭了,其他仆人有样学样,逃走时顺手牵羊,几乎把主人家贵重金银首饰,古玩字画等偷了个精光。简直跟土匪强盗无甚两样。
王母发现后苦于家中无打手,只好舍下老脸求王安愿旧时好友做主为王家追回逃奴。
然墙倒众人推,他们不仅不给予帮助,还尽是对王家的口诛笔伐,当着王母的面骂王安愿典妻求命。
王母愤愤离去,从此不肯再出侯府大门。
怕再有家奴携私出逃,王母干脆遣散家中奴仆,余下比较信任的几个让他们自己决定去留,最后留下的只有老嬷嬷和老管家,门房是个流浪儿,老管家守前院很是孤独,便收留了他当门房,与自己作伴。
到最后王家已经发不出月例,但是老管家和老嬷嬷依然不离不弃,甚至倒贴钱为王怅抓药。
听完母亲的话,王安愿沉痛抱头,他以为自己被献祭便能保住家人,可眼前的光景,王安愿暗自苦笑:是我太天真了。
他摸摸儿子熟睡中苍白的小脸,又宽慰了几句母亲,“儿子回来了,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
说话间门房已经请来了大夫,路棠并无大碍,无外乎舟马劳顿、产后虚弱、精神不济等。
“多食滋补膳食滋补药剂,夫人身子才可尽快恢复。”
王安愿付了诊费,把钱袋全给了门房让他拿着药方去抓药。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样子让王安愿郁闷至极,“我出去一趟。”
他刚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