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月余,路棠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要再不出去她可能永远都没有勇气踏出房间。
“娇山,帮我沐浴。”
王安愿本来要给路棠两个丫头,她只要了一个娇山。
娇山初来乍到,虽与路棠相处了小一个月了,但仍摸不准她的品性,只知道她特别懒,懒得吃饭懒得洗澡懒得换衣裳,连侯爷来了她都懒得伺候,别说伺候了,她连起身行礼都懒得做。
娇山觉得侯爷很是宽厚,因为他从不与夫人计较这些,还不时唤她问问夫人的饮食起居,每回唤她还会打赏一些钱财,嘱咐她照顾好夫人。
得了令,娇山开始忙活烧热水。
夫人的皮肤很白,她眉尾的红痣使她素净的脸上多了一抹风情,她是极美的,怪不得侯爷善待她。
同为女子,娇山看呆了,不知不觉沉浸在路棠的美貌里,慢了手上动作,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小心去看路棠神色。
她神色如常,却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娇山想不明白,摇摇头,继续认真干活。
沐浴完,娇山拿了一套蓝色衣裙请示路棠的意见,她并没有意见,让娇山帮她穿上,娇山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陪我出去走走。”
娇山乖巧地跟在路棠身后。
海棠花已经凋谢了,柳絮也已飘落尽了。使人困倦的初夏已经来临,白天渐渐长起来了。水晶帘在微风中轻轻摇动,满架蔷薇惹得一院芳香。
王安愿和常莲坐在廊檐长凳上谈天,王怅用王安愿新做的弹弓打鸟,虽然没有一发是打中的,但每打出一颗石子儿,父亲母亲都会由衷地赞扬他,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
常莲怕儿子累了,走上前去给他擦脸上的汗,“玩了好一会了,回房吃点东西。”
“我不累,我想打一只鸟。”
“来,我教你。”
王安愿的大掌包裹着王怅的小手,用拇指摁住石子儿,把弓往后拉长,数了一二三,父子俩同时松开手。
嗖——
随着一声小小的闷响,有什么东西落地。
王怅兴奋不已,“打中了,我去捡。”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路棠湿了眼眶。
“夫人,我们要过去吗?”
娇山开口询问,路棠摇摇头折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
阿嚏——
路棠打了个喷嚏,娇山怕她生病,忙说:“奴婢回去给您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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