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对了,我还有孩子。”
路棠偏在这个时候发病,王安愿心道不好,连忙道:“陛下见谅,内子神智不太清醒,求您不要再说了。”
路棠像是想到什么,匍匐到皇上跟前,“陛下,我一双儿女被扣在北炎,求您救救他们,他们是戎阳子民呀。”
有太监眼疾手快把路棠推到在地,“找死,敢冒犯陛下。”
皇上闭了闭眼,他确实憎恨路棠给戎阳丢脸,可他终究还欠着路望江一个人情,他不想到了下面无颜面见忠臣。
“王安愿,把她带走。”
王安愿叩谢隆恩,拖抱着路棠把她弄到马车上,不一会常莲带着王怅也出来了,王怅脸色苍白,但为了不让大人担心,强忍着不敢晕过去。
一家人忐忑地来,狼狈得去。
第二日,宫里来人宣旨,把王安愿从侯降为伯。
王母盛怒,打听之下才知晓宫宴那天发生的事,她风风火火来到路棠住处,见她悠闲地荡秋千,顿时火冒三丈,“你们赶紧把这个疯妇给我关起来。”
王怅被禁止来看路棠,她被关着病情更加严重。
王安愿四处奔波筹钱,筹来的钱一方面给妻儿看病,一方面托人打听北炎上官家的事,找到了上官家才好带回自己的女儿,以及路棠和那个人的儿子。
好几天,王安愿才回家,常莲数了数他放在桌上的钱,愁眉不展,“不然,我们去求求大将军,他若肯为我们说话……”
“不行。”
王安愿声音陡然拔高给常莲吓了一跳。
常莲不理解,“为什么不行,是你们里应外合才打败北炎,他那天还为你说话主动示好,可见他不是想要独占功劳,你在别扭什么?”
王安愿黑了脸色,“你什么都不知道,别在这烦我。”
常莲快被气死了,跌坐在椅子上哭泣,“是的,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能知道什么?”
王怅闻着动静起身,见爹娘快吵起来了,便睁着惺忪的睡眼企图消灭即将爆发的夫妻大战,“爹,娘,你们怎么不睡觉?”
“没你的事,你快回去睡?”
王怅悻悻地走了,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见常莲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你凶孩子作甚?”
“我……”
王安愿一时语塞,沉默良久,他将劝降书的事情告诉了常莲。
“我知他不是贪功之人,可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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