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愿找到路棠时,她嘴里正念着上官作白的名字。
一股醋意涌上心头,王安愿呵道:“你根本不是要找孩子,你是想上官作白了吧。”
路棠犯了糊涂,“你不是上官作白,你是谁?我不跟你走。”
不顾路棠的哭闹,王安愿和常莲一起把她架上马车。
一扬寻子之旅就这样短暂地结束了。
夜幕降临,银河横亘高空,疏星淡月,断云缓缓飘动。
在外奔波数日,路棠形容狼狈,娇山烧了满满一桶水,给她洗了两遍,才心满意足地找了件浅蓝轻纱穿在她身上,“夫人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
听到推门的声音,王安愿抬起头来,他面色阴晴不定,床上散落着数幅画卷。
娇山一惊,虽然她觉得王安愿对路棠不算差,但打她入府以来,王安愿还是头一次要在路棠房里过夜。
娇山不是呆傻之人,只怔愣片刻,便施礼告退了。
路棠坐在梳妆台前,王安愿拿了干手巾给她擦头发,然后给她绾了个髻。
他动作熟练,路棠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他在常莲头上练就的本事。
她在镜子里看到了那支囚蛛簪,她还记得去北炎的马车上,王安愿给簪子取名福绵簪。
可是,这真的是福绵簪吗?
她和王安愿的冤孽就是从收到这支簪子开始的,怎么想它都不是给人祝福的簪子。
后来上官作白擅自做主把簪子还给了王安愿。
她以为王安愿会将簪子视作耻辱,从而丢掉它,可是他却还留着它。
从镜子里,她也看到了王安愿,他似乎很生气。
要是以前,路棠肯定会想方设法讨好他,不让他生气,可是现在她只会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爱他时,他爱搭不理,她如他所愿不爱他了,他又做出一副受伤的模样,路棠看在眼里,只觉心烦意乱。
她企图拔掉王安愿给她戴上的囚蛛簪,王安愿却握住她的手,“别拿下来。”
“可是它不吉利。”
“是它不吉利还是你厌烦我了?”
这两者有联系吗?路棠抬头看着王安愿。
随即,她又低下头,他眼里有火苗,跟上官作白看着她时的表情一样。
又不太一样,他多了上官作白没有的疯狂。
王安愿抬起她的下巴,“阿棠,你移情别恋是嫌我太无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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