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棠不动声色道:“是伯爷的意思吗?”
王母眼神闪躲了一下,镇定道:“自然。”
失望,彻底的失望。
不,不是失望,是路棠已经不对王安愿抱有任何希望了。
路棠不明白王安愿为何还能这般若无其事地为她梳头,他再次将路棠放在梳妆盒里的囚蛛簪拿起,戴在她浓密的发间。
今夜,他没有纠缠,只是拉着路棠的手对坐着。
“阿棠,相信我,我会把孩子接回来,王家会越来越好,我们也会越来越好。”
为了让路棠相信自己的话,他继续说,“皇上已经重新启用我了,我们不用求人,可以靠自己找到孩子,我有个表姐被选进宫里了,颇受盛宠,明天我会在酒楼宴请表姐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表哥,有他们帮忙,想必不久我就能恢复侯爵之位,你还是以前的侯夫人,这一点不会改变的。”
路棠抽回手,有点拿不准他话里的真假,按王母的意思,王安愿被皇上启用是徐犹的帮忙,而她作为报酬,在贿赂徐犹之后会离开王家。
可王安愿却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难不成他们母子没有谈妥,她当了徐犹的玩物后王安愿还愿意接纳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让她继续做侯夫人?
开什么玩笑,世上哪有这么两全的事,真是既要又要。
路棠没有搭理王安愿,背对着他睡下了。
此夜良夜,一切相安无事。
提前一个时辰,王母就催促王安愿去酒楼招待表哥。
“母亲,关键别人都没到,我去这么早也是干等着。”
“此事宜早不宜晚,你越早到,才能彰显你的诚意。”
为了宽母亲的心,王安愿只好收拾着出门了。
他出门不久,徐犹只身来到伯府。
路棠特别疲累不想动弹,坐在躺椅上听王怅给她念故事,他正讲得兴致勃勃,屋外传来老嬷嬷的声音。
“夫人准备好了吗?”
娇山一脸疑惑,“要准备什么?”
“笨丫头,走开。”
老嬷嬷毫不客气地推开娇山,径直入了路棠房间,见她眯着眼睛的享受模样,顿时着了急,“我的夫人呐,您穿的这是什么衣裳,头也不梳,贵客还等着呢。”
“什么贵客呀?”王怅放下书本,警觉地问老嬷嬷。
老嬷嬷对着王怅时总是一副好颜色,“夫人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能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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