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陌生的男人压迫过来,路棠像受惊的兔子又像奔命的斗鸡,猛地推开眼前的人。
徐犹没料到一个柔弱女子有这么大力气,趔趄着后退一步。
路棠趁机拔腿就跑,还好老嬷嬷并没有从外面把门锁住,她顺利地跑到院子里,死死地盯着院门,那是她的逃生之门,她不会让绒花的悲剧再次上演,这一回,她不愿为了任何一个人牺牲自己。
突然,院门堵进来一个月白身影,是王安愿,是她曾经的挚爱。
他前进,她后退。
他要来抓她,不让她逃走,他想亲手将她推向深渊。
前有狼后有虎,前后夹击,路棠觉得自己逃无可逃,绝望地摇摇头。
而那一黑一白像两幢墙,不由分说地向她移来,她是待宰的羔羊也是待夹的肉饼。
“夫人你……”
“阿棠……”
她听见那两个身影的主人在说话,一个在召唤她入绝境,一个在诱哄她不要企图逃跑。
王安愿触碰到她肩膀的那一刻,她如遭雷击,拼命地甩开。
她惊悚地看看前面再看看后面,手忙脚乱地拔下固定头发的囚蛛簪,把它当做救命稻草,青丝如瀑,散乱开来。
簪尖一会儿对着王安愿一会儿对着徐犹。
“谁再敢靠近我就杀死她。”
“阿棠你冷静一点啊,放下簪子,别伤着自己。”
他要舍她予旁人,还要她冷静,太强人所难了。
见王安愿要夺簪子,路棠毫无顾忌地把簪子刺向他。
剧痛袭来,路棠发现自己被自己绊倒了,簪尖明明对着坏人,怎么刺入自己的心脏。
“啊……阿棠,你别吓我……”
王安愿抱着路棠,手足无措,他对着紧随其后的常莲大喊,“快去请郎中。”
路棠惨然一笑,生生拔下了刺入血肉的簪子。
“我……你再也没有机会……害我了。”
王安愿颤抖着捂住她冒血的心口,他手上都是血,带血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染脏了她的面庞,他又慌忙去擦,却越擦越脏。
“傻子,我怎么会害你,阿棠,我爱你还来不及,你别死,给我机会弥补啊……”
路棠嘴里大口大口涌出鲜血,她垂眼看见自己心口盛开着一朵花,上官作白心口的花狰狞,而她的花是艳丽的。
王安愿把路棠抱到里屋,渴求郎中有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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