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阴差马面。”
王安愿狐疑,“阁下有何贵干?”
马面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他:“王母着急让你出门,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王安愿沉思,母亲确实像是要刻意支开他,不过比起母亲的异常,面具人的出现更不合常理。
“你究竟要说什么?”
面具中的眼睛蛊惑地盯着王安愿,使他无法移开双目。
马面一字一句说得王安愿心惊胆战,“你不在家时,王母接待过徐犹,如果我没猜错,你至今还不知晓这件事吧。”
王安愿不安地点点头。
只听马面继续缓缓道:“他们打好了商量,徐犹帮你获得官职,作为回报,王夫人要与他单独一叙。”
“你是说常莲,不,她不会答应的,她恨他还来不及,怎肯委身于他,更何况我相信她不会背叛我。”
“是路棠。”
王安愿不可置信,“你胡说。”
“你为什么觉得是常莲呢?因为你知道她的过往,可是王母不知道啊,她以为徐犹口中的王夫人指的是路棠,你若再不回去,后果不堪设想。”
王安愿冷静下来,“我为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要破坏这次宴请,阻止我封侯?”
他觉得就算路棠被王母误打误撞安排了与徐犹会面,相见的那一刻总能知道是扬误会,不会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
而此次筵席却关乎王家未来,他已经受够了旁人的白眼,他一定要重振王家,让王家人昂首挺胸地出门,不再受任何人的凝视与打压。
“所以你最后的抉择是什么?”马面似乎不欲与他周旋。
王安愿以为对方故弄玄虚,“我不会受你危言耸听的诓骗。”
“我懂了,不过我要提醒你路棠思想混沌,她不是个正常人……而且王母告诉她徐犹的事是你同意了的。”
马面无悲无喜撂下最后一句话,然后起身离开了。
他离开后,雅间恢复原样,窗明几亮,可是王安愿的心却沉入黑暗的深渊。
最终他还是跟小二交代了几句,匆忙回家了。
远远地他听见路棠院里传来喧闹声,“哎呀老夫人,她非要戴囚蛛簪,找不到簪子她不肯出门啊。”
“贱妇欠打。”
王母咬牙切齿怒骂了一声,随即一个拳头重重捶在路棠身上,她吃痛,竟挣脱了老嬷嬷的钳制,把她推翻在地半天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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