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棠一边擦女儿脸上滚淌的眼泪一边听她抽噎着说:“爹说娘去了很远的地方,宵儿知道那是骗小孩子的话,以为爹不忍心告诉宵儿真相才编了这个理由,没想到娘是真的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过不管你去多远的地方,只要你能回来就好了。”
“弟妹快里面进。”大夫人很是热情,唤了人看茶,把路棠往屋里引,“弟妹快来看尧儿,看大嫂我呀把他照顾地白白胖胖的。”
“咳……”
王安愿清咳几声,大夫人才注意到他,“这位是?”
“在下王安愿,阿棠的相公。”
大夫人虽然大大咧咧,但也知道王安愿因她称呼路棠弟妹而生气,转而眼带笑意,“原来是妹夫啊,快坐快坐。”
讲完扬面话她便不搭理王安愿了,开始给路棠讲小婴孩,“你走的这几个月尧儿都会笑了,还好还不会说话,不然第一句肯定喊爹了,便宜作白那臭小子。”
“尧儿,尧儿……”
路棠爱不释手地逗弄着自己的儿子,“你叫什么呀?哦,你叫尧儿,上官起尧。”
“宵尧,逍遥,作白所求不过一个自由,上官家虽遭逢劫难,好在人得以保全,还从朝堂脱了身,现在的日子啊就跟两个孩子的名字一样,逍遥得很呐。”
大夫人只是看起来没心没肺,实际上是个贴心善良的人,不然也不会把上官起尧照顾得这样好。
是夜,大夫人给王安愿安排在了一进院的房间,把路棠安排在了二进院,共影白天帮忙打理生意,晚上才回来,主仆二人数月未见甚是想念,畅谈到深夜。
上官作白跟上官作青去南方挑适合种植药材的土地,一时半会回不来,至于那个木鸾。
以前共影就不太喜欢那个木鸾,觉得她不老实,路棠出现之前她尚且觉得上官作白收了她也不错,至少有个知心人,可是后来路棠来了,她还不知收敛,明目张胆妄想上官作白。
再后来上官作白肃清了玉帛苑的女人,想嫁人的给嫁妆嫁人,不想嫁人的给铺子做生意,只有这个木鸾,假意听从了安排,可在他们迁阻羽山时,她不声不响地跟来了,上官作白好心才收留了她,她求到大夫人那里,说什么长嫂如母,如果她做主让上官作白收了她,他一定能听进去的,好在大夫人不是蠢人,私下问过上官作白的意思,知道一切都是那个木鸾一厢情愿,便不爱搭理她了。木鸾干脆在上官家当起了仆人,揽着喂猪鸭鸡狗的活赖着不肯走。
“这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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