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怅的心轻颤,想要推开她,却觉得一旦他拒绝了,她就会露出埋怨的眼神,而他最见不得她难过。只得作罢,任由她作为。
王起宵把系带系成了死疙瘩,她想解开了重系,却不得要领。
额上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王怅抓住她的手,“我来吧。”
王起宵讪讪起身,去外间把暖炉上的水壶提起来,热水倒进铜盆,王怅已经掀帘而出,对着铜盆轻轻往脸上拂水,接过王起宵拧干的毛巾把脸擦干。
要是以前他多少要夸她两句,而此刻却相顾无言。
“用过早饭了吗?”
王起宵摇摇头,“还没有。”
“那就在君福康一起用吧。”
胡仗和玉案侍立在一旁。
桌上是生煎包和疙瘩汤,简单的饭食。和王怅一起用饭,她很开心,“谢谢你,哥哥。”
“什么?”
“谢谢你花钱给我开宴会。”
王怅终于笑了,“只要哥哥能给,妹妹想要什么都成。”
他的本意是除了王起的妄想,他什么都能给,可不知正是上了她的当。
“我要的东西哥哥自然给得起,我看上了哥哥的一件饰品。”
王怅松了口气,“妹妹尽管开口。”
王起宵指了指他的腰间,“我看上了你的双鱼玉佩。”
王怅神色有点异样,爹娘开玩笑时说这玉佩是暂存在他这里的,将来是要送给儿媳妇的,之后送给孙子或者孙女。
王怅转念一想,从我这里恐怕就断传了,不如送给宵儿,未来可以传给外孙子外孙女。
仰看檐牙之上雏燕惜花,双衔归梁,恍觉物各有情。王起宵心情不错想下馆子,女子出嫁前出门游逛须有父兄陪同,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在王怅身上了。
八仙桌上玉盘珍羞直万钱,王起宵兴起小酌几杯,王怅欲阻止,又思及欢笑胜愁歌胜哭,今宵酒醉须尽欢,于是便以茶代酒陪妹妹就菜饮酒。
燕像吉在隔间与同僚谈事,目光不自觉被连廊上一道绝美身影吸引,那是吃饱了来连廊消食的王起宵和王怅。
王起宵扶着肚子:“撑死我了。”
王怅立在廊柱旁凭栏望院中花草:“撑了还吃那么多。”
“因为我看见了,看见的东西都要关到胃里来。”王起宵略有醉意,说话间带了风情,细看更像是女儿家的娇憨。
燕像吉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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