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燕府在为燕像吉的冠礼而准备,那厢侯府也在为王怅的冠礼而忙碌。
皇都最豪华的首饰铺里,王起宵斥重金买了一支镶宝石玉簪,想到王怅戴上发簪君子如玉的模样,王起宵心情大好,出铺子时衣角都带着欢乐。
郭连溪和燕像吉站在对面一间铺子里,等王起宵走远,他们才入了那间最豪华的首饰铺。
“燕兄,何为不打个招呼?”
“她父兄不在身边,此时见面不合规矩。”
都板上钉钉的事了,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郭连溪摇摇头,斜倚在台案上问掌柜,“看您嘴都合不拢了,在那位小姐手里赚了多少?”
“郭少爷,小老儿我确实高兴,那王家小姐买下了店里新进的玉簪,价值连城呐。”
“怕不是把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花了吧,真舍得。”郭连溪啧啧道。
“说是家里人及冠,要买最好的玉簪相赠。”
“哦——”郭连溪拉长了音,笑眯眯看着燕像吉,“燕兄,未来嫂子很会疼人哦。”
“恰逢王大人及冠时,并非一定是送给我的。”虽嘴上这么说,燕像吉觉得妹妹没必要对哥哥这么舍得,那玉簪大抵是送给他的。
侯府宴客,燕家一家人正好出席,只有郭连芳没有来,因大夫叮嘱她要在家里好好静养。
王怅以茶代酒,感谢宾客,他头上的宝石玉簪在艳阳下熠熠生辉,燕像吉闷头连饮三杯,燕像则皱眉道:“多饮伤身。”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跟人家哥哥吃的哪门子的醋,便放下杯盏,吃起了精致的菜肴。
这厢王怅给燕像吉准备了贺礼,那厢王起宵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料想她倔强定不会听劝,王怅干脆只字未提,不声不响帮她准备了要送的贺礼——再简单不过的一对玉如意。
原本他看中的是一条镶金玉带,可玉带的意图太过明显,他不大愿意为妹妹做主,想着:如果是她,她万不会送别的男子这样的礼物。
殊不知,在他内心深处,他也不愿王起宵送其他男子那样的礼物。
常莲担心儿女处在一起太久会横生枝节,便不时来一扬突袭,这不二人在书房举案齐眉时,常莲就入了君福康八角门,不过等她蹑手蹑脚入了书房,却见一人在书案上作画,一人在远离书案的一只矮几上绣花。
常莲暗道:也许是我多想了。
殊不知,胡仗目送她离开君福康,立刻给书房的兄妹报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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