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禁不住对老爷爷夸赞,“瞧这一对玉人,真是檀郎谢女啊,年纪轻轻就走在一起,真好。”
老爷爷则满怀愧疚地捋一捋老奶奶额前细碎银丝。
王安愿出来放风时,恰听见老奶奶的话,知她误以为王怅和王起宵是年轻夫妻,以为他俩会解释,可他们却向老奶奶道了谢,不光如此,王起宵还说:“怅,把木牌挂到最上面的树梢。”
面对王起宵的直呼其名,王怅并无异样,习以为常应了声,拿过老爷爷和老奶奶用过的竹竿,把木牌挂到了最高的地方。
王起宵心满意足地在王怅胸口靠了一下,然后与之十指紧扣,往溪边走去。
王安愿几乎是哆嗦着将那木牌取下,看到上面的字时,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粉饰太平,紧握木牌的手指发了白,沉重地递给常莲,并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悉数告知。
常莲表现得太过平静。
“你早就发现了,才着急给怅儿求姻缘?”
“侯爷,对不起。”
王安愿抬手制止,“别这么说,是我对儿女的关心太少了……得快点给怅儿寻个亲事,燕家那边也得催促了,最好像吉归家就把婚事办了。
常莲抹泪,“只能这么办了。”
庭院天井中生出的桃树和李树,在花开的时节分外艳丽。王安愿一扫多日的愁闷,面上是难掩的喜色,“怅儿的婚事有着落了,猜猜我相中的是哪家的女儿?”
扒拉两口饭,面上不动声色,王起宵却在心里腹诽:你相中的?那你自己娶喽。
她之所以能做到这般若无其事,只因她觉得这次又会像前几次那样敷衍过去,可她听完王安愿的话后,整个人如坠冰窟。
“今日下朝时,徐将军追上我与我在酒楼一叙,主动提及想与咱结为儿女亲家。”
常莲脸色有点不自然,“这能行吗?”
王安愿吃了口肉,“行,他的养女徐上儿正当婚龄,你也见过,就是来咱家参加女子游戏获胜的那姑娘,我看好得很。”
“你们想得再好有什么用,人徐大小姐能看上我哥哥吗?”话虽如此,王起宵还是很担心,因为家里人比以往都要郑重,况王怅的好别人也许不知,但她是心知肚明的。
王安愿瞪了她一眼,要是以前他肯定会说,“你哥哥好得很,只有他看不看得上其他人的份。”但是现在他却缄了口,因为他知道了女儿的心思,她不是真的看不起王怅,只是怕王怅太好被人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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