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淡紫色的衣裙,不过款式和料子新奇丝滑,脸上施了粉黛,绾起的妇人髻有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像小孩在扮大人,王起宵的脸颊和行为分明还属于孩子。
晚霜和悬春香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话语间带了劝,“夫人,前院荷花开得旺盛,我们去摘些荷花吧,回头做出荷花糕来吃。”
王起宵从头到脚照了一遍镜子,嘟了一下抿了浅红唇纸的嘴唇,笑了一下,“早夏那会我在荷池里投了小鱼苗,这会该长大了吧,待会回家记得提醒我去看看。”
早夏那会她还待字闺中,她口中的荷花池自然指的是侯府的荷花池。
知道她不听劝,晚霜泄了气,和悬春香一起乖乖随在她左右。
还没出松雪阁,钟非提溜着个精巧的食盒进来了,他是燕像吉身边跟着的,径直朝王起宵的方向来了,喜笑颜开的施了礼,“夫人,宫里赏的,二爷让小的给您送来。”
悬春香接过食盒,钟非又说:“二爷在和大爷说话,夫人先准备着,二爷晚会来用饭。”
明天休沐日,王起宵本打算今晚在娘家住下,明天陪王怅一整天,可全被燕像吉给打搅了,面上毫不收敛,明显的不快,晚霜轻唤,她才不情不愿地吩咐小厨房做饭,想着明天一早回去也成。
这厢饭菜准备好了,那厢晚霜去叫燕像吉来用饭。
王起宵在他面前总是拘谨的,不像未出嫁时那般畅快,他身上杀戾气重,虽有刻意收敛,但效果不大,她还是不声不响的,只顾埋头吃饭。
“哥跟徐小姐怎么突然退亲了?”
王起宵没有什么反应,见燕像吉盯着自己,才发觉他在问王怅的事。
“我哥哥不喜欢她。”王起宵放下碗筷,端正坐着,像学堂里的学生回答夫子的提问。
燕像吉觉得王怅不负责任,喜欢不喜欢的既然已成定局,就不该由着自己的性子,之前怎么不说,偏偏这个时候给别人姑娘难堪,但是王怅是自己大舅子,他不好多说,只道:“徐小姐为此上吊了。”
王起宵一惊,还没开始嚼的一粒胖花生轱辘滑进了食道,她生生咽下,喉咙发紧,徐上儿上吊了,她是凶手,她是罪人。
她面色难看,他忙说:“被救下了,没有大碍。”
王起宵真想给他一个大白眼,一句话分两次说,他想吓死谁?
“跟我哥哥有什么关系,她寻死还想赖在我哥哥身上么?”王起宵皱着鼻子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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