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二爷说您不能出府。”
燕像吉把她软禁在松雪阁,不让晚霜和悬春香近身伺候,禁止银佳像往常一样每日向她汇报府中事务,不过以前也只是走个过扬做做样子而已,银佳一个人就能把府中大小事务料理地井井有条。
猫奴儿知道二夫人不喜自己,并不主动邀宠,只做好分内的事。
王起宵没有吵闹,自燕像吉施暴后她变乖了,任凭他捏圆搓扁,她都没有半句怨言,燕像吉觉得省心,又觉怅然若失。
燕像吉被公务缠住了身,多日不曾归家,王起宵脸上开始有了笑,只要燕像吉不回家,她可以一直笑,她微笑着吃饭,微笑着看书,微笑着瞌睡来了便睡瞌睡醒了便起,再也不用顾忌燕像吉。
可是她的笑容很快被打断,因为燕像吉回来了。
自由自在吃过晚饭,洗漱好了,华灯已初上,王起宵窝在妆镜台上很是入迷地看一个话本子,燕像吉的归家令她措手不及,要是早知道他今晚归家,她就该早早上床假寐,躲过他的讨伐。
洗漱后燕像吉径直躺到床上,并不理睬她。
高度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她觉得甚是心累,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
忽然心口一凉,猛然睁开眼,面前站着高大的燕像吉,手中拿着的是她的薄纱衣。
回过神来,她慌忙捂住春光。
但是该来的躲不掉,燕像吉比前几回温柔多了,他说:“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今后你我都往前看,好好过日子,可好?”
这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他比她大几岁,他该包容她,她年少无知犯的错他可以原谅。
“好。”王起宵想,他们的关系不对等,由不得她说不好。
燕像吉敏锐地嗅出她的口是心非,他觉得还不是解她禁足的时候,不过准许她的陪嫁丫鬟伺候她。
她给王怅写信让晚霜递出去,说自己担心他的身体,想看望他,但是自己被软禁了,希望他来救她。
可是她一直没有等来王怅,回信也没有,她寄出去的数封信石沉大海。
她并不死心,每天去门房那里问有没有自己的信或者有没有人找自己。
她没有等来王怅,却等来了燕像吉。
“我替你去看过了,你哥哥的身体无碍,还和以前一样,不过他要是知道你在燕家受的委屈,就不好说他的病情会不会恶化了。”
上一句尚且算是好言相劝,下一刻却厉声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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