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共影要打理王起宵名下产业,所以她得以自由出入府,入夜,关了铺子并未直接归燕府,而是折去了侯府,把王起宵看到的事告诉了王怅。王怅沉思片刻,对共影带来的消息并无反应,只郑重道:“这件事不要让宵儿插手,如果有旁人问起,万不可说她在燕府见过那些人。”
共影如实转告王起宵。
王起宵一副了然的样子,“哥哥定是怕我有危险才不让我管。”
“怕不是。”共影摇摇头,“看世子爷的形容,应是另有隐情。”
“既然哥哥都说了,那天的事就当我从未看见,你也当我从未对你提起过。”
“奴婢知晓。”
夜雨过后空气清新自然,王起宵在小池塘中心的凉亭纳凉,风中的水草猎猎有声,雨后的荷花散发着阵阵清香,弥漫整座庭院,她一边看话本一边享用着放在井里用冷水镇的李子和瓜,它们像冰雪一样清凉舒爽。
眼不离书,吐了李子核,随意丢在桌上,伸手继续抓李子,摸到一只手,粗糙有厚茧,一把推开,“共影,你手太热了,你快吃点西瓜降降温。”
良久,无人回应,猛然抬头,是燕像吉。
一惊,嘎嘣,牙齿搁在核上,生疼。
突然胃腹处透心凉,绞着痛,她的脸皱巴成一团,“好疼。”
不消片刻额角渗出汗,她觉得好热,可伸手一抹,汗冰冰凉凉,眼前一阵发黑,天旋地转,耳朵轰鸣。
燕像吉嘴巴不停地蠕动着,却丝毫听不见他的声音,他捞她入怀,打横抱起,跨步回到雪松阁。
府医随后赶来,给王起宵把脉施针,不消片刻,疼痛缓解,眼皮沉重,入了梦。
再醒来时,房内好多人,共影、晚霜、悬春香、猫奴儿都在,还有燕像吉。
“我怎么了?”
她身上盖着薄毯,房内有坚冰,舒适的温度。
燕像吉扶她坐起,“你有身孕了,吃凉受了刺激导致胃腹绞痛,今后得注意饮食了,切忌吃冰。”
她有孕,他们似乎都很开怀,只有她觉得惊慌,薄毯下的小腹平平如常,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可是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显怀,她背叛哥哥了,证据就在肚子里。
怀孕的人身子起了变化,燕像吉觉得她一日甚一日的娇慵,可只有王起宵自己知道,这种美叫做凄艳。
“虽然艳丽,但是凄楚。”对着铜镜,王起宵如是说。
给她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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