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燕像吉和王怅通力合作的案子尘埃落定,这厢王起宵蒙孕十月整,随时侯产。
发动那日正当盛夏,虫鸣阵阵,花香馥郁,稳婆仆妇严阵以待,迎接燕家二爷的第一个孩子。
雪松阁院中候着的燕像吉一改往日的沉着镇定,目露隐忧,心怀期待,期许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夫人,不是这样的。”
“夫人,你做甚?”
“夫人,您这是跟自己过不去。”
“孩子会憋死的。”
王起宵咬紧牙关,闭着双腿,任一群丫鬟仆妇好言相劝,仍是铁了心不肯配合稳婆接产。
“我……有话……对燕像吉……说。”王起宵虚弱到极致,声音细若蚊蝇。
“使不得啊,男人进不得产房。”稳婆心急如焚。
“他不来,那就……一尸两命。”
晚霜和猫奴儿对视一眼,一同出了产房。
“二爷,求您去看看夫人。”晚霜跪地。
“小丫头懂什么,男人进产房不吉利。”有婆子出言阻止。
“你说,怎么回事?”燕像吉问猫奴儿。
“夫人她不肯配合生产,有话对您说,否则……否则就一尸两命。”
我倒要看看你又作什么妖?
燕像吉大踏步进了产房。
“你这疯妇,你想死也得先把我给孩子生了,别作贱我孩儿。”
王起宵憋着口气紧闭着双腿,不管稳婆如何言明利害关系,她均充耳不闻。
燕像吉目眦欲裂,额上青筋时隐时现,奔到床前扼住她肩膀,“毒妇,你究竟想怎样?”
王起宵觉得自己快要挺不住了,咬紧牙根,自牙缝中漏出两个字,“玉佩。”
“猫奴儿。”
猫奴儿匆匆去书房取来玉佩交给燕像吉。
“藏好这脏东西,莫污了我眼。”燕像吉狠狠将玉佩掷在王起宵脸上,然后现在原地。
丫鬟仆妇稳婆见他面沉如杀神,便不敢拿男子与产房那一套说辞去规劝。
再说王起宵情况紧急,容不得她们再啰嗦。
婴儿憋地太久,甫一透出微亮,便迫不及待向着光明游出去。
婴儿脸色紫红,接生婆暗叫不妙,“糟了,孩子不会哭。”
燕像吉脸色森寒,稳婆惶恐不安,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
“快抽她屁股。”一位年长稳婆打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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