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雪松阁外，燕像吉始终没有勇气踏进去。

他和王起宵的关系才刚刚起了缓和的苗头，他又亲自抓了王怅，他在她面前难以自处。

面是小厨房的师傅做的，王起宵盛了一碗，吃一口，味同嚼蜡。

“夫人，二爷回来了。”悬春香来报。

放下筷子，王起宵急忙迎上前，激动道：“我哥哥他绝不是偷盗官银之人。”

“这不是你我说了算。”

“你是在报复，从一开始你就消极查案，你就是在报复。”

有些朝堂秘辛他不足对她道。

“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查出真相，还他清白。”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就是个小人，我哥哥落到如今的田地，你是罪魁祸首。”说着说着，她哽咽了，“哥哥若是没了我也不活了。”

“你要给他殉情，你连湃湃也不要了？”燕像吉沉痛。

“湃湃和哥哥无关，我没必要为了她在这个肮脏的世间苟延残喘，哥哥去哪我便要去哪。”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燕像吉红了眼眶，大手箍紧王起宵的手腕，如果手腕是脖子，王起宵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王起宵疼得直不起腰。

“我不想打你，可你实在太欺负人了，太过分了，哪家的女人像你一样对丈夫冷言冷语，想这皇都之内有多少高门贵女想入我燕家大门，我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货色。”

他掐住王起宵另一只手腕，把她往房间带。

重心不稳，左脚绊右脚，王起宵跌倒在地，燕像吉不管不顾，几乎是拖拉着她走。

晚霜大骇，“二爷，二爷，您消消气，别这样对夫人……”

她企图追上去解救王起宵，却被燕像吉一脚踢卧在地，见状，悬春香不敢跟过去，连忙来看晚霜，“晚霜，你还能起来吗？”

晚霜额上有豆大的汗珠子，她声音颤抖，“二爷疯了，你别管我了，快去铺子上请影姑姑回来。”

悬春香抹着眼泪飞奔出雪松阁。

燕像吉插上门插，松开了王起宵的手腕，得了解脱，王起宵趴在地上，细白的手腕红紫一片，几乎要滴出血来。

节杖突然敲打在身上，她立刻两股战战，顾不得手腕上的疼，往桌子爬去，企图获得庇佑。

燕像吉却拽着她的腿，将她撂在空无一物的地板上，一节杖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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