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啊,您想要什么样式的绣帕就交给奴婢吧,可不敢劳累您。”
不知怎的,闻台月醒后热衷于绣鸿雁,纤纤玉手上的针眼触目惊心,素辉很心疼。
当时王起宵也是吃了不少苦才赶在放榜前绣好了差强人意的绣帕,闻台月微笑,印象里的画面镀上清晨第一缕金光,她仿佛置身其中,和王起宵一起为心悦之人苦练刺绣。
手是疼的,心是甜的,甜蜜盖过了疼痛。
大概这就是世人常说的痛并快乐着。
因为闻台月离开练武扬前的吩咐,游有为没有给郎判加练,日落便放他回掌珠殿。
郎判恭敬行拜礼,紧接着呈上一物。
是块绣有鸿雁的绢帛,整齐叠着,崭新的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你不喜?”闻台月皱了眉。
“公主之物,卑职不敢僭越受用。”
素辉看了闻台月脸色,并未去接那绢帛,郎判只好自己放在身旁的桌子上。
闻台月隐忍着薄怒,郎判却丝毫不知收敛,“卑职的汗巾……”
“烧了……你是掌珠殿的侍卫,衣食住行代表的是掌珠殿的门面,以后你的吃穿用度都有呆孙按照素辉的要求全权负责,你只需关心武学进益,我的吩咐你如何思量?”
闻台月语气略有不耐。
郎判谦卑恭敬道:“公主的吩咐卑职该听从,更何况公主对卑职和卑职的家人恩重如山,所以公主让卑职做什么卑职便做什么。”
“此话当真?”
“卑职不敢蒙骗公主。”
“我要你一定考上武状元。”
“无论考不考得上,卑职都甘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死不辞,没考上的话我更方便跟在您左右,护在您身旁。”
郎判愿意身处卑职,留在掌珠殿一方天地,护闻台月一生无虞,看她繁华一生。
可这绝非闻台月所想,她望的是与他共享窗外飞花,共品人间百味,共感日月轮换以及共度今生。
“我要的不是您像影子一样护卫我。”
你本不差,全由心作祟而已。
你若做了武状元,可否不再卑微,可敢与我平视。
陶灼此人,闻其人查过,他幼年丧父丧母,家无亲族,他依靠父母的遗产过活。
无人教导的孩子难免穷困潦倒,易上歧途,无人管束钱财用度,更是容易染上嫖赌恶习。
可陶灼不同,他天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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