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见公主殿下。”陶灼跪地行礼,声音温雅,是闻台月所熟悉的。
“听说你有东西要献给本宫?”闻台月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
素辉等人也微微诧异,公主向来不在意虚礼,即便对最下等的宫人也不曾用“本宫”自称,一直以来都是以“我”自称,看来这位相貌堂堂、文采斐然的新晋状元郎不知有什么地方触了公主霉头,惹得她不快了。
陶灼手上有一本书,素辉接过来呈给闻台月。
闻台月随手翻了两下,虽说她于武学一道一窍不通,可是她搜罗的相关书籍多了,稍微能辨出子丑寅卯,知道手里的书和以往搜集的不一样,又往后多看了几页。
送完莲子的呆孙回来了,闻台月招呼他过来,“呆孙,拿去给游师傅过目。”
把书交给呆孙,闻台月才恍然大悟,“陶大人快快平身。”转头对素辉说,“赐座。”
陶灼落了座。
“陶大人有此奇书,且身姿雅量,莫非是习武之人?”
“微臣不才,读书已是费劲心力,习武之人不敢当,只是闲暇时拿来强身健体罢了。”
“那陶大人与本宫弟弟一样,读书是本职,练武只是强身健体。”
“公主可不必如此生疏,唤我陶灼便好。”按理说他们已经见过两回,而且是他救她性命的亲密接触,可是看她形容,竟像是不认识他,他看着闻台月的眼睛,有意无意试探。
闻台月目露疑惑,小心问道:“从前我与陶大人相识?”她对自己的称呼又换回了“我”。
她的神情自然流露,全然不似作伪,一时之间陶灼拿不定主意。
不待他开口,闻台月摸摸自己的太阳穴,“其实从刚才见到你我就有种熟悉之感,想必陶大人听说过我有昏睡之症,每回醒来会忘记很多人和事,难不成此前我与陶大人真的见过?”
陶灼微笑,“臣与公主确有过几面之缘,不过都是臣远远观望,许是公主也曾注意到臣,所以有些印象罢了。”
“陶大人从何处得来此书?”闻台月突然问。
“大概是父亲生前走南闯北时带回家的,但他早已病故,臣无从得知来处。”他自然不能实话实说是古秋儿拿给他练习的,但他一早已经考虑过闻台月会问的话,提前想好了说辞。
没有想问的了,闻台月看了会天,对素辉道:“今饿早了,吩咐小厨房去做饭。”然后微笑对陶灼说:“不如陶大人留在掌珠殿一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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