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古秋儿酒吃多了有些发昏,便回屋休息。
陶灼和萦怀撤去残席,洗了碗,在院中支起薄薄纱帐,轻摇羽扇,观疏星朗月,二人的情绪像天空一样清澈明媚,他们如同无事可做的神仙那般悠闲快活。
嘴唇相对的一瞬间,萦怀触电似的弹开。
“怎么了?”陶灼四下看了看,并无古秋儿身影,他不解萦怀为何如此惊怕。
“万一被娘看到我们就死定了。”萦怀面色潮红未退,心虚不已。
陶灼轻笑,将萦怀揽靠在自己肩头,“放心,娘不胜酒力,想必天亮之前不会醒来。”
萦怀恍然,“哥哥你真坏,席间给娘灌酒,原是早有预谋。”
“就说你喜不喜欢吧?”
萦怀点头,情绪突然的低落,她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了,古秋儿睡熟了她才不用提心吊胆,“可是这样的日子天亮就结束了。”
“放心,等报答了娘的养育之恩,我就带你远走高飞,让你一直过如今夜的惬意生活。”陶灼拥她更紧。
萦怀本就微醺,在夜风温柔的吹拂下,在陶灼宽阔的怀抱中安心睡去。
看着她无害的一张素净小脸,再环视一圈他们一起长大的这座小院。从前觉得它是避风港,是宽敞幸福的小窝,如今再看,只觉逼仄,尤其是当他见过皇宫的巍峨,愈发觉得这座小院装不下他宽广的胸怀,他急欲逃离,但在逃离之前他要报恩,连同萦怀的那一份一起报了,然后带她一起逃离。
郎判练武到很晚,既是争分夺秒,也是躲着那不可言说的悸动。
呆孙早已入睡,听到动静挣扎着睁开眼,“郎判,公主让你过去一趟。”
“现在吗?太晚了。”
“再晚都要去,这是公主的吩咐。”
郎判重新穿上衣裳,迎着月光去往闻台月所在的主屋。
屋门大开着,见郎判来了,闻台月比了个“嘘”,轻轻把郎判推出屋外,悄悄关上门才小声道:“素辉她们睡着了,莫要吵醒,我们出去说。”
初夏的夜晚凉爽舒心,闻台月呼吸荷花池氤氲的清香,悠然开口,“我等你等的都不困了。”
“公主等到此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闻台月摇摇头,“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多晚我都要等你。”
“卑职不值得。”
“如果你一直这样我会一直等下去,如果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你会忍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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