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苦最是为李有珠愤愤不平:“你说让她俩比,有珠赢了,你该跟她走。”
“我是说过让她俩比,可我又没说谁赢了跟谁走。”
李有珠不想服输,她不能接连失去路望江和丹贵,这让她在孤独园无法立足,无法树立威信。
忽然,她发现丹贵的不自在,他的胳膊贴着右边腰线处。
李有珠视线下移——原是衣服上破了个大洞,她心下了然,计上心头。
“如果你跟我走,我就送你新衣裳。”
丹贵稍稍低头,余光瞥见衣上破洞,这处豁口并不易掩藏,定是叫李有珠看见了,他心想:李有珠会对症下药,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如今的变故,不知道李千香会作何反应。
李千香倒是不知道丹贵的衣服有什么问题,还以为领他回家是要给见面礼的。
于是她把自己唯一的一件首饰,陈园长给她的铜手镯套到他手上。
铜手镯工艺简单,没有繁复的花纹样式,但好在工匠还算用心,把表面打磨地油光水滑,泛着还算明晰的亮。
“见面礼。”
丹贵笑了,现春风之姿,“有珠,我更心仪这镯子。”
丹贵态度诚恳,陈园长也在一旁打圆扬,话里话外都在帮李千香。
无人向着李有珠,她再怎么闹腾也于事无补。
挂不住心里的委屈,李有珠洒着金豆子再一次逃离孤独园。
丹贵搬去和路望江住了,他们的房间是流昶苑最小的,只够他二人居住。
李千香除了晚上睡在荳阳楼,白日里待在流昶苑的时间更多。
路望江是个跳脱的性子,小小的房间装不住他,他经常出去摸鱼打鸟,所以更多时候,房间里就只有李千香跟丹贵两个人。
路望江从未见丹贵提起以前的事情,别的孩子不说可能是忘记了或者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他只是因为不愿意说。
丹贵从以前生活的地方带来好些书,没有人找他玩的时候他就窝在房里看书。
本来路望江睡在靠窗的床上,为了方便丹贵看书,就把自己的床让给了他。
他让李千香绣了两只厚厚的蒲团,里面是扎地齐整的稻草,外面套着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半旧细布,李千香分别绣了梅兰和竹菊。
窗下放了宽条凳,两人坐在蒲团上,书放在条凳上,两个人一起看。
月桂厅不大,孩子却多,为避免拥挤和抢食的情况,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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