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莲前脚送走此良,后脚又来了个哭花了妆容的女子,她坚持要见王安愿,常莲便进屋和王安愿说了此事,王安愿让常莲请她进来,然后支走了常莲。
王安愿怕被此良看见,站在门口观望。
来人说:“此良已经去修偃阁了。”
王安愿有些不高兴,“木鸾姑娘,你也太大胆了,青天白日就敢来找我,你家二爷已经察觉你我之事,若再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要过以前,木鸾肯定不敢贸然和王安愿见面,但是现在她很伤心,顾不得其他,她走进屋子坐了下来,声音沙哑道:“束星死了。”
王安愿也坐了下来,他很平静,对束星的死毫无波澜,“做都做了,现在才后悔有什么用?”
“我真的没料到他会这么绝情,要不然我会拦着束星。”
木鸾为了试探上官作白对路棠的态度,她故作心事重重的样子给束星看,果然束星关切询问,在她的再三追问之下,她才勉为其难道出原委,称她发现了路棠的秘密。
她让束星误以为路棠接近上官作白别有目的,称路棠借着上官作白枕边人的便利套取北炎军事机密,然后密信传给戎阳。
束星经过探查发现路棠趁着上官作白不在时出府,又联想到向来无往不胜的北炎连打两扬败仗,因此对木鸾的话深信不疑,她一心等着上官作白回府然后向他揭发路棠。
木鸾不知道束星怎么跟上官作白说的,也不知上官作白有没有调查路棠,但是束星再也没有回到玉帛苑,被安了个私通外男的罪名,将她乱棍打死。
木鸾很了解束星,她对上官作白情根深种,虽然上官作白不待见她,但她仍痴心于他,为他守身如玉,她不可能私通外男的。
上官作白是为了保护路棠才杀死束星。
王安愿给木鸾倒了杯茶,“束星也算死得其所,至少你确认了路棠在上官作白心里的分量。”
木鸾突然收住悲伤,目光凌厉看着王安愿,“其实你比我更想知道二爷如何对路棠的态度,好估量你怎样利用她对付上官家,如何窃取北炎机密。”
王安愿饮了口茶,陡然严厉起来:“什么机密?没凭没据的事,在下奉劝木鸾姑娘不要乱说,当心落得和束星姑娘一样的下扬。”
“你威胁我?”
王安愿微笑,“祸从口出,木鸾姑娘只要管好自己的嘴别生事,你自然会平安无虞。”
送走木鸾,王安愿看一眼更漏,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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