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开闻台月的禁锢,陶灼心如擂鼓,径直奔向闻台月寝居,把素辉带到草垛处,那里却空无一人。
“这……”陶灼茫然,“刚刚明明还在这里。”
“糟了,公主定是吃醉了瞎跑,这里不是皇宫,要是遇到歹人可怎么办?”
“快差人去找啊!”陶灼也急了。
“不行,公主深夜醉酒失踪,事关名节,这会公主应该没有走远,你我分头去找,老天保佑公主平安无事。”
陶灼冷静下来,觉得素辉说的有理,便急急和她分头去找。
脑海中一幕幕都是陶灼带闻台月离开的样子,郎判再无心思练武,失魂落魄地走向自己的寝居。
闻台月脚步虽虚浮,头脑尚且清醒,一条不太能上的了台面的计划在酒酣胸胆里应运而生。
“公主。”郎判惊呼着奔过去。
闻台月倚靠在两株杨柳树间,这里是郎判回寝居的必经之路。
她鬓发微散,衣襟微乱,颈子略有红印。
郎判一阵心慌,细看别处,发现衣衫虽乱,但系带处尚且齐整,显然并未被人解开过,不由放了心。
感觉身边有人,闻台月微睁着眼,见是郎判,轻笑出声,声音娇媚,“阿郎。”
下一刻,她忽然抬头吻住他的腮。
他牙关紧咬,腮帮鼓动如心跳。
“公……公主……”郎判像被定身了一样,动弹不得,练武得来的力气像被吸走了,比闻台月还要无力,被她扑倒在地,毫无章法地啃噬。
终于,她似乎累了,跌在郎判身上纹丝不动,郎判得以从虎口逃脱。
“公主……”
“公主……”
急切而小心地呼唤,是素辉和陶灼的声音。
郎判迅速帮闻台月整理好衣衫,背着她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陶灼垂眸敛目,十分心虚的样子,郎判看在眼里,觉得期间必定有鬼,一路观他神色,他始终不曾抬头直视。
第二天,闻台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呼素辉唤来郎判。
掀帘而入,郎判往床边看去,只见闻台月面色羞赧,一双美目顾盼生辉,闪烁含情。
郎判微怔,脚步顿在原地。
“你过来。”闻台月红唇轻启,眉眼间涂上笑意。
郎判迟疑着走过去,立到床边才记起要行礼,闻台月伸手虚扶他一把,示意他坐到床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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