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起宵躺在床上,郎中在施针。
常莲拉共影到一旁,“宵儿月子怎么坐的?”
“当时奴婢去了北方,细情并不知晓,只知夫人月子没坐好。”
“像吉,你出来一下。”
这厢面对妻子父母的追问,燕像吉一五一十讲王起宵在月子里的经历。
那厢王起宵强撑着精神问王怅,“哥哥说的话还算数吗?”
王怅心在滴血,他何尝不想救妹妹脱离苦海,可是眼下的难关得先过去才是。
王起宵以为王怅想食言,有点激动,“你知道我为何落下病根吗?他不让我见湃湃,我跪在冰冷的雨夜求他,三伏暑天,我在阴暗的屋子里度过,没有坚冰,我还要裹着厚重的羽光缎过活,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起宵裸露上臂的淤青,“因为他施兽行虐待我。”
“宵儿,我……我遇到了麻烦,不过你放心,这边的事一过去,我便想办法带你走。”
“你不要骗我了,你以前就承诺过,可这几个月,你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你已经放弃我了,你们都放弃我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我没有,你信我,哥哥真的没有骗你,哥哥不会放弃你。”
脚步声传来,王怅立刻站远了些。
“府医说她不能哭。”燕像吉看着王怅,不满道。
拜别了王安愿夫妇,燕像吉携妻带女回了燕府。
夜晚已经开始有了凉意,燕像吉的身体却很滚烫,一点点将热量传给王起宵。
“白天为什么哭?”
她哭是因为想让王怅心软,逼他来救她,她当然不能跟燕像吉说实话。
“我问你你听见没,为什么哭,王怅对你说了什么?”他在施为。
“唔……我没……没哭……”她无法思考,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只好说着拙劣的谎言。
“你不说?那我现在就让你哭。”
他说到做到,床榻突然猛烈摇晃,晃落了幔帐,浅紫色的幔帐覆在燕像吉浑然天成的健美脊背上,肌肉富有节奏地收缩,紧张又兴奋,漂亮的紫色在他身上跳起了狂热的舞蹈。
王起宵被逼红了眼角,如波的眼眸盛满一汪春水,惊心动魄的瑰丽绝色。
燕像吉觉得哪怕下一刻溺死在这双眸子里都是值得的。
王起宵想求饶,可话堵在喉咙里,破碎不成句。
一夜抵死缠绵,王起宵散架了,任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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