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划过，照亮了她苍凉凄艳的脸庞，宛若鬼魅。

闪电过后，惊雷炸起，门开了，燕像吉如门神一般居高临下，“燕湃到底是谁的孩子？”

希望如朝阳冉冉升起，“湃湃是你的骨肉。”

燕像吉扼住王起宵细白的脖颈，把她从雨水中提起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是让我知道你欺骗我，孩子和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起宵想赌咒发誓，可是头晕目眩，失了神智，生生撞倒在燕像吉怀里。

燕府挂着丧幡，挽联中央停着一口小小的棺材，王起宵跪在那里神色恍惚，“这棺材里是谁？”

她抬头，灵牌上赫然几个大字：小女燕湃之位。

“啊——”她去推棺材盖，可已定了钉子，指甲抠破了也不能推动半分。

“宵儿，我会好好照顾湃湃。”

她抬头去看，被泪水盈满的双眼朦胧的看到日思夜想的人。

“哥哥快来帮我，湃湃透不过气会死的。”

王怅站在那里看着她，目光沉痛。

“你快来啊。”她几步上前企图把王怅拉过来，却扑了个空。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哥哥？”一开口，声音里全是恐惧。

“宵儿别怕。”伸手想要安抚她，却像隔着雾，触不到实体。

“对不起宵儿，哥哥再也保护不了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湃湃。”

王起宵惊魂未定，待回过神来，发现王怅牵着燕湃离她十步之遥。

“湃湃……”

“哥哥……”

听到她的呼唤，二人回过头来，朝她微笑，脚步却不停，身上罩着一层微光，渐渐远去。

她迈步去追，燕像吉却突然出现，节杖拦在她脚下，她被绊了一下，一头栽倒在地。

“啊——”王起宵倒抽一口凉气，惊坐而起。

还好是个梦，她以手抚膺，“还好是个梦。”

“哇……”

还没来得及恢复心神，燕湃的啼哭拉紧了王起宵脑子里的弦，她猛然下床，眼前瞬间变黑，头痛欲裂，她顺势倒在床上，浅休息了一会，才踉跄着跑去开门。

“夫人。”猫奴儿守在屋外，恭敬施了一礼，然后拦住她去路，“二爷吩咐过，您好好休息，不得随意走动。”

“湃湃在哭，她在哭，是不是饿了，有人喂奶吗？”她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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