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怀分析的头头是道,想必对陶大人很是了解。”闻台月出言讥讽。
“不是,奴婢只是觉得陶大人没有理由这么做,毕竟他和公主……”
“萦怀。”
闻台月脸色愈发难看,闻台散连忙厉声喝止。
萦怀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静默不语。
“哼!”闻台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郎判跟了上去。
“公主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什么事?”闻台月气还没消,脸上愠色未减。
“陶大人他……”
“此事不要再提。”
“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反对萦怀是因为我怀疑陶灼?”
郎判并未回答,闻台月接着说:“我只是看不惯萦怀,她向着陶灼,我偏偏要跟她对着干……不过她说的对,你大抵是看错了,陶灼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
郎判低垂着眼帘,无意反驳,神色似有伤情。
对不起阿郎,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不能打草惊蛇,陶灼狼子野心,没有确凿证据,不能置他于死地之前,我们最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你以后莫要再提了。”
郎判应下,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以免应对随时可能的危险。
出此变故,菩提寺避暑之行只好作罢,几人铩羽而归,垂头丧气回了宫。
太医来给萦怀诊治,腿没有断,只是脱臼了,闻台月再一次质疑,“你爹不是教了你医术吗,你怎么连脱臼和断腿都分不清?”
“奴婢只是跟着父亲学了药理,父亲着重培养奴婢琴棋书画的本事,并不曾深入传授医术,以免奴婢沦入三姑六婆之流。”
“你是有备而来啊,当真寻不出一丝破绽。”
“公主在说什么?奴婢不懂。”
闻台散也发觉出不对,初时他只当闻台月怕萦怀来历不明,怀疑对他不利才处处针对她,而今的苗头似乎不仅仅只是怀疑那么简单,倒像是真的抓住了萦怀的什么把柄。
他望向萦怀的眼神充满了狐疑,不过在她扫向他时他即刻收敛了,心中却存下戒备。
公主遇刺一事,闻其人大为震怒,把陶灼调任大理寺少卿,命他追查凶手。
明眼人都知道闻其人在以这种方式撮合状元与公主。
为了尽快让案情明朗,陶灼与当事人闻台月多有接触,两人感情极速升温,抓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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